紅色仕途平民升遷記!
“林喜,你收的這個徒弟不錯。”
華威這時才對田林喜說了那麼一句。
聽到華威的這句話,田林喜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這句話就是認可了劉偉名是他的徒孫的意思了,有了華威這個師爺爺,劉偉名的路應該會好走許多。
付首赫微笑著看向劉偉名道“小劉同誌,你能夠用那麼短的時間就把一個貧困的地方搞得麵貌有那麼大的改觀,非常難得啊,春竹鄉人民的脫貧道路才剛剛開始,需要做的工作還很多,一定要保持這種為民服務的心,把工作做所實了,有機會的時候我也會去看看。”
“請首長放心,我一定按照你們的指示把工作做好。”劉偉名忙進行著表態。
華威道“隻要是為了群眾做事,組織上就會給予大力的支持,在這件事情上,誰也不能夠進行破壞。”他畢竟是軍人,說起話來強勢得很。
兩人老人也很有意思,就在這裡不斷針對一些春竹鄉的基層工作內容向劉偉名進行著詢問。
劉偉名非常認真對待著兩個老人的問話。
劉偉名太清楚了,今天的這次對話對於自己來說就是一次人生中的重大轉折。
付首赫也是在這裡吃的飯,在吃飯時,兩人仍然就一些超過了縣一級層麵的問題詢問著劉偉名的看法。
田林喜一直沒有插話,他發現這兩個老頭對劉偉名的觀感也很是不錯。
劉偉名當然不會去猜大家對自己的看法,麵對著這樣一些老家夥,他是集中了所有的精神來對待著這事。
吃完了飯,華威看向田林喜道“林喜,越是在艱難的地方就越是能夠鍛煉人要給小劉同誌營造一個公平的工作環境。”
付首赫讚同道“不錯,無論是什麼樣的人都不能淩駕於法律之上,無論是什麼樣的人都得按規則辦事。”
田林喜知道他們是針對劉偉名麵對的環境在說話。
想到了劉偉名必將麵對的問題,田林喜的心中一動,笑道“老首長的字寫得那麼好,不如送小劉一幅字吧。”
“力量是有些不均衡。”仿佛是自語,付首赫就說了那麼一句。
華威略一沉軸道“好。”
很快就有人把紙張、筆墨擺好。
抓起了毛筆,華威略一沉思,笑對付首赫道“還是你來寫字,我落名好了。”
付首赫這次隻是微微一笑,接過了毛筆,看向了劉偉名道“無論什麼時候,一個官員首重的就是為人民服務,我就送你兩個字。”
說話間,隻見付首赫用毛筆在那宣紙上大大寫了兩個大字。
“惠民。”
兩個字落在了紙上。
劉偉名看著這個華夏官場中人都非常熟悉的字體,心中很是激動。
接過了毛筆,這次華威並沒有多言,字體很蒼勁地寫上了他的華威兩字。
然後用草書寫了一行小字贈劉偉名同誌,共勉
“偉名,快收起,快收起,往後真跡收藏,傳給後人,實在沒飯吃了還可以賣錢,複印一份掛辦公室。”田林喜大聲說道。
這話說得華威和付首赫都笑了起來。
付首赫笑道“我這字可不怎麼的,傳家就沒必要了,共勉吧。”
劉偉名雙眼盯著那寫好的字,心中真是興奮之極,這次最大的收獲這是這幅字了
很快,那宣紙上的墨跡已經乾了。
還沒有等劉偉名動手,田林喜早已過去把那幅字收了起來。
又閒聊了一陣,田林喜才帶著劉偉名告辭而出。
坐在了車上,劉偉名充滿感激道“謝謝師傅。”心中充滿了一種感動,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師傅為了自己的事情是下了心在幫助,今天要不是田林喜,就不可能有那麼好的收獲。
擺了擺手,田林喜道“雖然我也有子女,但是,我一直把你看成是我的子女,你做的事情又深得我心,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就是永遠都要記住,當官就是要為老百姓做事,決不能做那貪腐的事情。”
“師傅放心,我一定牢記。”
“偉名啊,我能幫的就隻有這些了,你有了這幅字在手,下一步的爭奪就成了你們縣市級層麵的爭奪,上麵的人不會輕易介入進來。”
微微一笑,田林喜道“誰如果真的敢亂了規矩,那就必將麵臨著那兩個老頭的雷霆攻擊。”
劉偉名當然也清楚了兩個老人之所以給了自己這幅字的目的,就是想把自己的劣勢進行扭轉,這幅字就是要告訴那些有想法的人,大家都要守本份,不能做以大壓小的事情。
“師傅,我還是決定明天就返回草海,這裡的事情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也好,有了這東西在手,我相信就算是孫剛到了草海,你也能夠搏一搏了。”
沒有再去田林喜住的地方,劉偉名就直接回到了自己住的那家賓館。
關上門以後,劉偉名很是小心地把那幅字拿了出來看了又看,心中卻是激動之極,京城之行竟然得到了這樣一幅字。
看著這幅字,劉偉名也在想著華威為何不動手,反而請付首赫來寫的用意。
想了一陣,劉偉名就對華威的心機敬佩,付首赫是任過總書記的人,他題字的時候太多,全國都有著他的許多題字,字體大家很熟,由他來字,那就更容易普及,大家一看就能想到是付首赫寫的字,華威簽了名,並寫了那麼一行字,就就是給一些重要人物看的,隻要是對華夏上層有了解和研究的人,就一定會看出華威那簽字的威力。
這是兩重威力啊
第二天劉偉名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到了京裡的書畫市場找人把那幅字複印,然後裝裱。
做好這一切,劉偉名也接到了劉夢依打來的電話。
劉夢依的心情不好,說道“偉名,爸思想我會慢慢做。”
知道劉夢依為難,劉偉名道“我想趕回春竹鄉去。”
劉夢依道“這樣也好,你先回去,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了,我會到春竹鄉來找你。”她是知道劉偉名在京裡並不能幫到什麼忙,反而還有可能會受氣,很是理解劉偉名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