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萬暴怒絞肉車,在兩人的統領下,宛若一股洪流,在漫天塵土,氣勢奔騰中,往前衝鋒。
暴怒絞肉車每輛配備兩頭高頭駿馬。
駿馬奔騰之中,拉著絞肉車,在螺旋槳的瘋狂運轉中,往前奮力地奔跑。
東門的羅馬戰士看到這恐怖的大家夥,露出了懼怕之色。
一個個瞪大眼眸,渾身顫抖,眼睜睜地看著絞肉車在螺旋槳的森冷寒芒中,仰麵衝來。
“弓箭手……射擊……射擊……給我射擊……”
後方的將軍怒聲喊道:“給我死命射擊……狠狠地射擊……務必把這些鋼鐵怪獸給我攔下來……”
“盾步兵……長槍兵……穿插列陣,死命抵禦……”
盾步兵神色驚恐地握緊盾牌,偷瞄著仰麵衝來的絞肉車,在驚恐與駭然中,用身子硬扛著盾牌,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長槍兵伸手扶著鋼盔,握緊長槍,雙手止不住地哆嗦。
那一個個手心都冒出了熱汗,緊握的長槍與盾牌都開始打滑了……
“投石車……投石車……給我火速裝填石頭,砸向敵軍陣容……”
武將驚恐過後,想起大軍後方剛剛運來的投石車,急忙大聲喊道。
神機營士兵,急忙填裝石頭,進行拋擲射擊。
“轟隆……轟隆……”
隻一瞬間,便有上百個絞肉車,車毀人亡。
好在絞肉車巨大多數已經超出了投石車的射擊距離,想要射擊就得校準。
宇文成都與龐當,兩騎當先,一左一右,一個手持鳳翅鎦金镋,一個手持霸王戟。
兩把神兵,在寒芒閃爍中,乘騎戰馬,狂衝在前。
麵對仰麵射來的箭矢,兩人揮舞兵器,舞成一個密不透風的牆壁,把箭矢給儘數阻攔在外。
得到霸王傳承的龐當,渾身仿佛有天生神力一般。力大無窮。
麵對巨石的拋擲,兩人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率領大軍,死命向前衝擊。
終於。
在損失了上千輛投石車後,兩軍發生撞擊。
宇文成都一騎當千,眼眸一瞪,爆喝一聲,單手揮舞鳳翅鎦金镋,一把砸開了眼前四五個明晃晃的盾牌。
“哢嚓……哢嚓……”
巨響過後,連同後方硬抗盾牌的幾個士兵,都被砸的攔腰而斷。
士兵腰斬,疼的撕心裂肺,慘嚎連連。
宇文成都一把轉開缺口,在鳳翅鎦金镋的揮舞下,破開一道巨大的缺口。
那邊的龐當也是悍勇無雙。
爆喝過後,在怒目圓睜中,一把砸爛了幾個盾牌,撞開了周邊的一群士兵,在烏騅馬的奔騰中,強行撕開一道五米寬的缺口。
後方大軍,有缺口的直覺帥軍衝入了缺口裡麵。
沒有缺口的直接在咆哮中,揮打著皮鞭,讓奔騰中的高頭駿馬,仰麵衝入陣營中。
“砰砰砰……”
當前的盾牌兵直接被撞得淩空飛去。
但鋒利的長槍也刺入了高頭駿馬的喉嚨……
高頭駿馬慘嚎過後,巨大的身子在慣性中,帶動著瘋狂轉動的螺旋槳絞肉車,直接把數十個士兵給就地絞殺。
慣性太大。
高頭駿馬身死。
瘋狂轉動的馬車,把高頭駿馬的屍體給拉車在地上連著翻滾了三四圈,這才停下來。
這翻滾過後,至少砸死砸傷上百名士兵。
很快。
暴怒絞肉車就在大軍的衝擊下,撕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宇文成都一聲爆喝,與龐當率領大軍,調轉馬頭,專門向著敵人的陣營中衝擊。
沿途所過,肢體飛舞,血肉濺射,一片慘嚎之聲,不絕於耳。
在兩人率領下,大軍從東門陣營,殺到南門陣營,又從南門陣營殺向西門陣營。
一路上的羅馬戰士紛紛被嚇得東竄西躲,陣型徹底陷入了混亂。
大軍剛從南門殺過,南門的李存孝,就一聲令下,城門大開,率領大軍從城內殺了出來。
20萬戰神飛虎軍,浩浩蕩蕩,宛若一條巨龍一般,殺入了殘缺不堪的羅馬陣營中。
陣營的武將畏懼暴怒絞肉車,並不代表會畏懼李存孝大軍。
當即命令殘餘的弓箭手射擊。
但戰神飛虎軍壓根就不予搭理,甚至連躲都懶得躲,一切箭矢落在身上,就在撞在鋼板,連個痕跡也留不下。
那將軍頓時傻眼了。
然而。
就在這時,李存孝大手一揮,高聲喊道:“戰神飛虎軍,集體射擊!”
“嗖嗖嗖……”
整齊的陣型,整齊的姿勢,紛紛手持弓弩,射出了弩箭。
一輪射擊過後,前方散亂的陣營,就被射殺的死傷一片。
絕大多數士兵都被射程了刺蝟。
如此恐怖的一幕,隻把周邊士兵看的目瞪口呆,懼怕不止。
那後方的康納城城主康納,直接被嚇尿了。
這是一群什麼鋼鐵騎士?
這簡直就是顛覆了他們的任職。
恐怖的防禦力,恐怖的攻擊力,恐怖的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