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鋼釘路被他給走完了,而他的腳已經是千瘡百孔,剩下幾個大窟窿了,從大窟窿裡開始往外冒出紅色的鮮血。
張恒疼痛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腳下又出現了一條路,這條路確實讓他感覺到了膽寒。
這條路上沒有任何厲害的東西,沒有任何尖銳的東西。
這條路上隻有一地的白雪,而彆的啥也看不見。
當時張恒就感覺這條白雪的路肯定不簡單,她肯定不是單純的白雪,一定有彆的貓膩在裡邊,我一定要小心一點。
可是小心歸小心。張恒踩上去的時候,一陣鑽心的疼痛就傳了過來。
“啊!??啊!!!?啊!!?!”
張恒的叫聲猶如鬼哭狼嚎一般,在這兒傳開來了。
原來他腳下的這條白雪的路,不是真正的白雪,而是由白色的鹽的一條路,
看來這次的考驗也是真的是蠻厲害蠻狠的,連鹽都撒上了,這他媽是得多疼啊!
張恒疼的就坐在了地上,捂著兩個腳,他的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因為這他媽真的是太疼了,比一刀殺死他的感覺還疼。
“這是試煉嗎?這是挑戰嗎?這分明就是一種折磨,一種匪夷所思的,一種另類的折磨,要是這樣的話,這有能力的人老子不做也罷了。”張恒大聲的叫著。
“你不想做不代表彆人想做,這是一個機會,如果你真的不想要這個機會的話,你也可以嘗試的讓給我,讓我來做也可以,畢竟有這
個機會是非常的不容易呢,不經曆千刀萬剮又怎麼能成才呢?”
張恒回頭一看,原來是剛才被自己打的那張人臉,又出現在了牆上,用一種語重心長的語氣跟自己說著話。
麵對牆上人臉的冷嘲熱諷,以及汙言穢語的諷刺,張恒心裡已經到達了一種憤怒到了極致的感覺,他現在想要做的就是將它給打死,可是他站不起來了,他的腳已經受傷了。
“你彆在那裡跟我說風涼話,我現在是站不起來,我要是站了起來,我都他媽的把你給打死,我現在起不來,不代表我以後起不來,以後也千萬彆讓我再遇到,你看你站在牆上你就他媽的跟個死人一樣,我看你這家夥也不是個活人,不是什麼妖魔就是鬼怪。”
“那你看見這個油鍋你怎麼不敢下去啊,你不就是害怕了嗎?有種了就下去,快點下去呀!”牆上的人臉依舊對張恒冷嘲熱諷。
張恒看著下麵沸騰的油鍋,他確實心裡已經開始打了退堂鼓,這個油鍋如果下去的話,那必然肯定就真的是把它給油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