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隻見,那人乘騎一匹赤炭火龍駒,手持一柄鳳翅鎦金镋,宛若一尊戰神,殺氣騰騰。
這人正是聞風趕來的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接到街頭百姓的通知後,虎眸一蹬,爆喝一聲,乘騎戰馬,衝出兵營,在渾身怒氣蒸騰中,拍打著胯下坐騎,恨不得背後長著幾百雙翅膀,一秒飛到戰鬥現場。
宇文成都怒目圓睜,手中鳳翅鎦金镋揮舞之間,一把洞穿了那當先一個黑衣人的脖子,隨之在狂暴的力道中,直接把那黑衣人跟個兔子一樣,伶了起來。
同時接到命令的還有李存孝與李元霸……
這兩個家夥更為恐怖,一個乘騎劍齒虎王,一個乘騎黃膘火焰駒。
一路上,兩人怒聲咆哮:“讓路,讓路……”
前有宇文成都,後又李元霸與李存孝,百姓們大驚,意識到什麼,紛紛讓開一條兩三米的道路。
李元霸揮舞著兩個巨大的擂鼓翁金錘,在凶狠惡煞中,宛若一頭暴怒的地獄惡龍,把街頭上的百姓給嚇得瑟瑟發抖。
那胯下的劍齒虎王,怒聲咆哮,邁著四腿,宛若閃電,奮力狂奔,眨眼間就追上了宇文成都。
“膽敢傷我主公,霸爺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宇文成都剛出手,李元霸就揮舞著錘子,在那餘下兩個黑衣人的驚恐與絕望中,一錘子由下往上,把兩人給砸的淩空飛起。
而後,沒等兩人落在地上,兩個巨大的錘子就又狠狠地砸在了兩人身上。
“哢嚓……”
那兩人還未來得及慘叫,就被狂暴的錘子給淩空砸的四分五裂。
那殘肢與血液濺的四處皆是。
後麵的李存孝見幾個黑衣人死絕,猛然拉住韁繩,虎眸一蹬,環顧四周,企圖查看周邊是否還有危險。
“主公……末將來遲……末將罪該萬死……”
宇文成都跳下戰馬,單膝跪地,萬分自責。
李元霸與李存孝也紛紛跳下戰馬。
……
十多分鐘後。
官府廂房內。
儘管服下丹藥,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但在王昭君的執拗下,還是給張恒的傷口給包紮了一下。
廂房大廳內。
幾個武將分列而站,麵色凝重。
張居正得知主公在街上遭遇行刺後,放下懷裡的女人,邁著老態龍鐘的步伐,就從一號大宅院跑出來,一路上在氣喘籲籲中,來到了廂房。
“屬下該死,屬下罪該萬死……主公……”
張居正踩著台階,來到房間,雙膝跪在地上,淚眼滂沱,磕頭不止。
“主公,都是屬下的錯,都是屬下失職,這才讓亂臣賊子得以闖入城內……主公降罪,主公降罪……”
張居正一把鼻涕,一把淚,把罪責給全部攔了下來。
平日間,負責城內秩序的就是他這個內政頭頭,這城內突然間混入賊子,他張居正難辭其咎。
“主公……”
張良與陳平等人也氣喘籲籲地來到了廂房,看到張恒無恙,這才鬆了口氣。
“主公,屬下罪該萬死……請主公降罪。”
張居正的額頭都磕出血來。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