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為什麼不直接除掉他,這小子,天生反骨,跟他爸一樣養不熟。”
陳讓目光無比冰冷。
雙臂被廢,至少要在醫院等一段時間,這還是從出生以來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委屈。
“現在固然可以廢了他,但還不是時候,等到年會的時候再動手,屆時他會成為整個來寧鎮的笑話。”
“殺人要誅心,普通的手段已經無法顯示陳家的地位,這也是向所有人顯示我陳家的實力。”
老者冷笑一聲,目光閃過一抹殘忍之色。
這老者正是陳家老爺子陳文府。
“好,那我就再忍忍,就怕他不來!”
陳讓眸子閃過一抹不甘之色。
陳文府淡淡一笑,“他會來的,就算他不來,我也會讓他來的。”
“後天,便是陳美麗與絲雨共同舉辦婚禮的時間,既然絲雨要在這一天打陳美麗的臉,那你便好好協助她。”
“陳風歸來,想必他不會坐視不管的,你可以儘情地做你想要做的。”
陳文府緩緩說道。
“爺爺英明,我一定狠狠地挫一下他的銳氣。”
……
前腳剛踏出陳家,陳風便看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眼前。
一隻玉腿從車上伸出,一名年輕的女子走了下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邊了。”
“沒想到,竟然還敢回來。”
女子一臉嘲弄地看著陳風,目光之中十分不屑。
陳絲雨,二叔當年死於一場意外,便留下了二嬸與陳絲雨。
陳家上下對於陳絲雨十分的寵溺,而陳絲雨的行事也是十分的大膽。
五年前,那時不受待見的陳風需要打掃整個陳家,到大堂進行打掃之時。
沒想到,剛好撞見一名男子抱著一名女子坐在靈牌桌上不停做那苟且之事。
這陳絲雨不僅沒有任何的懊悔之心,還故意打爛了陳家祖先的牌位,誣陷到陳風的身上。
因此,陳風被養父陳柏興用棍子打了十幾棍。
對於養父的行為,陳風沒有絲毫的怨恨,不過對於誣陷他的陳絲雨,他卻是沒有半分的好感。
不過,想到這樣的趣事,陳風的嘴角也是一揚。
“我想,我應該比你有臉回來吧,畢竟我可沒有在大堂當中與人做那種不乾淨的事。”
“你說,我說得對不對,破鞋?”
陳風似笑非笑地說道,目光之中上上下下打量了陳絲雨一眼。
“哼,你少來,整個陳家誰不知道是你打爛了靈牌,無論你說什麼,都是在誣陷我。”
“在陳家三代的男子當中,我最瞧不起的便是你,真是沒有一點出意,就你這樣的,估計也找不到老婆吧。”
“你應該知道了我與陳美麗在同一天要結婚的事吧,我故意的,我就是要踩她。”
陳絲雨微微一笑,目光之露出一抹殘忍之色。
陳風眉頭一皺,目光閃過一抹寒芒。
“你說什麼?”
“我要讓陳美麗嫁不出去,我明著告訴你,我就是讓她嫁不出去,我要讓整個來寧鎮,無人敢娶她。”
陳絲雨咧嘴一笑,她笑得越來越得意,隻要看到陳風與陳美麗被打臉,她就越發開心。
“你怎麼這麼惡毒,美麗姐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我記得,以前你闖禍,總是她給你擦屁股,你以怨報備,不覺得心中有愧嗎?”
陳風沉聲問道。
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女人可以這麼惡毒。
對於陳美麗的要嫁人,他的心中也是有些意外。
同時,也為陳美麗而高興,她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從小到大,陳美麗一直像姐姐一樣照顧他與陳靈。
“我為什麼會有愧?你是不是傻,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雖然姓陳,但你不是陳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