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風的瞬間,杜威冷哼一聲,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對於陳風的話,他是絲毫不相信。
什麼邪氣、煞氣、怨氣的,他根本就不相信。
那一柄唐刀,他已經使用了多年,根本不存在什麼怨氣。
但作為一個武者,突然生病,似乎也說不過去,這才有些鬱悶地上醫院查病因。
換作任何一個醫生他都不會這麼情激動,偏偏眼前這個人是陳風,不僅要騙他,還要將他的孫女給拐走。
現在杜天鳳一顆心都係在了陳風的身上,自家的白菜就要被人家給拱了,讓他如何不氣?
看到杜威似乎認識陳風,齊平心中頓時鬆了口氣。
“世伯認識陳先生?”
這也正常,以陳風的醫術,整個京都想要認識他的人應該很多。
如此一來,那便不需要多說什麼,直接讓陳風給杜威把一下脈就可以了。
杜威卻是嗤笑一聲,“賢侄啊,這一次你可是要看走眼了,這家夥可不是什麼好醫生。”
“而是一個騙子,徹頭徹尾的騙子。”
騙子?
“世伯你在開玩笑嗎?陳先生的醫術是我見過最高的。”
齊平皺了皺眉,看了陳風一眼。
看到後者一臉平靜,眉宇之間似有幾分不屑,心中立刻了然。
顯然,這二人之間有什麼誤會。
“什麼醫術最高,你一定是被他給騙了。”杜威搖了搖頭,用警告的目光看向陳風。
一副我已經看透你的表情。
“世伯你一定是誤會了,”齊平搖了搖頭,“我是一個醫生,整個京都能讓我佩服的人不多。”
“陳先生一定是其中之一,難道世伯還不相信我的眼光。”
“剛好今天借著這個機會,不如看我的麵子,你們二人冰釋前嫌,如何?”
齊平笑了笑,提議道。
一位是自己的世伯,一位則是世間少有的奇人,若是因為一點小小的誤會就讓二人結仇,那未免不好。
“我沒意見,這老頭一直誤會我,說我騙他。”
“我也是好言良語,有什麼病我就說什麼。”
陳風聳了聳肩,心中也是有些鬱悶,因此說話也有些不客氣起來。
他可已經救了對方兩次了,第一次是親自動手,第二次則是丹藥。
但治標不治本,這家夥不相信自己,就算他說破天也沒用。
“小子,你又來是不是,賢侄,你來給我評評理。”
“這家夥說我玩的那一把唐刀怨氣太重,怨氣會反噬害我,但我到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也就是最近身體不適,哪有什麼怨氣,何況你世伯我還是一個武者。”
“地級,老子是地級武者,就算有狗屁的怨氣能傷得到我?”
杜威冷哼一聲,十分不滿地說道。
聽到杜威說完,齊平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看向了陳風一眼,看到對方並沒有反駁,心中也是有些困惑。
“陳先生,你說的是真的?”齊平問道。
“這是自然,”陳風點了點頭,掃了杜威一眼,“當然,我這個人向來有一說一。”
“他沒有幾天好活了,也幸虧你是個地級武者,不然你早就暴斃了。”
他沒好氣地說道,真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混賬,老夫縱橫數十年,還敢詛咒我,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杜威怒目而視,一掌拍在桌子上。
‘呯’的一聲悶響,桌子四分五散。
地麵上,到處是亂飛的桌子碎片與飯菜。
“世伯,你……”
齊平皺了皺眉,心中長歎了口氣。
隻覺得十分惋惜,以陳風的實力,他說出此話,必定有他的原因。
現在杜威直接翻臉,相當於錯過了機會。
“世伯,給我個麵子,這件事就揭過,好嗎?”
他哀求道。
杜威冷哼一聲,臉一板。
“若是知道是這小子,老子絕不會踏入這酒樓半步。”
“還有一點,以後離我孫女遠一點,你配不上她。”
“老頭,說話給我客氣一點,杜天鳳是我的朋友,除非她說讓我離開她,否則你的話不算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