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呂路這一拳已經打出,在強大的動能與慣性之下,哪裡還收得回手。
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陳風的胸口上。
葛青雪臉色大變,走到的麵前,一巴掌將呂路推開。
“大姐頭,你這是乾什麼,我教訓教訓這小子。”
呂路有些鬱悶,這大姐頭不去教訓陳風,反倒過來給他臉色,這是什麼道理。
“給我閉嘴,要是傷到了陳醫生,我扒了你的皮。”
葛青雪一腳踩在呂路的腳上,疼得他是嗷嗷大叫。
“您沒事吧?”
葛青雪一臉緊張地看著陳風,這一拳,就算是她承受也要受內傷,畢竟呂路煉的是外家功法。
陳風隻是一個普通人,中了這一拳,搞不好已經五臟受重創了。
不料,陳風卻是微微著擺了擺手。
“這拳力氣小,傷不到我。”
這話讓呂路更加鬱悶了,他的拳頭可是出了名的力量大,這還力量小?
“大姐頭,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才還幫我們說話呢,現在又關心起了人家。”
“該不會是看這醫生年輕,長得又俊,你動了芳心吧?”
呂路問道,他撓了撓頭。
葛青雪狠狠地瞪了呂路一眼,“都瞪大你們的雙眼給我看清楚了,眼睛是被狗吃了嗎?這麼明顯都不明白。”
她指著地麵上的蜈蚣沉聲說道。
這陳風已經治好了這奇症,反倒挨了一拳,搞得像是他們恩將仇報,讓人家心中會舒服?
呂路方才的注意力都在陳風的身上,哪裡留意到地麵上的這些小蜈蚣,此刻看到這才驚出一身冷汗。
“這是……從我們的體內拿出來的?”
他這超短的腦回路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感情陳風方才是在替他們治病。
這奇症,難怪怎麼查都查不出來。
原本是這東西啊!
“媽的,就是這小蜈蚣害的,老子踩死你們!”
“慢著,巨毒,不要碰!”
陳風連忙阻止道。
聽到陳風的話,呂路等人才悻悻地將腳縮了回來。
地麵上的蜈蚣奄奄一息,最終被陳風用銀針釘死。
“多謝陳先生,以後,您就是我們的恩人。”
呂路也不客氣,直接報拳說道。
陳風擺了擺手,“無防,隻是小事。”
一旁的葛青雪卻是有些發愁,人家已經將病給治好了,這錢咋整?
兩個億啊,她所有的存款也沒有這麼多啊。
“陳先生,這診費我會想辦法……”
“不必了,這診費的說法,也隻是治療過程當中的一環罷了,不值一提。”
陳風搖頭,並沒有當一回事。
這些士兵,已經將他的青春潑灑在戰場上,保家衛國,他也不好意思還讓這些士兵沒退伍就背上巨額的錢。
聽到陳風的話,葛青雪心中默然,不禁有些感動。
“診費,免了。”
“謝謝您!”
她深深地向陳風鞠躬說道。
“對了,陳先生,這些蜈蚣是怎麼回事?”
“這些是蠱蟲,應該是在邊境外被蠱師下了蠱,他們的體質很好,非常合適滋養這些幼蠱。
若非我來得及時,這些蠱蟲成熟之時,便會吸乾他們的精血。”
聽到這裡,眾人隻感覺一股冷意從腳底板升到了腦門上。
就在這時,葛青雪的電話響了起來。
“侄女啊,快讓陳風接一下電話,今天一定不要讓他出這裡。”
“有大麻煩來了,你們務必要給我保下他。”
“發生了什麼事,楊叔。”
葛青雪皺眉,看了陳風一眼。
“有人在找他的麻煩,反正你給我死保他就對了,調動一切力量,死保!”
電話的另一頭再次強調道。
“陳先生,您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