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陸鳴的聲音平淡沒有任何起伏。
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麵前的血脈弟子立刻被定在半空中。
那雙宛如野獸爪子般的手掌,尖銳的指甲距離陸鳴的麵門隻剩不到一寸的距離。
陸鳴後退兩步,打量著血脈弟子的變身。
“聽說血脈弟子在煉化血煞的時候,會融合一些妖血來增強血煞的威力。如果沒有妖血,則會用酷刑折磨目標,令目標體內的精血融合血煞,達到相同的目的。”
“不知道你們血脈弟子有沒有經曆過酷刑?”
“哦,對你們而言,酷刑頂多就是讓你們更開心對吧。”
陸鳴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幽光。
“既然你們血脈這麼喜歡折磨人,那也切身感受一下吧。”
“放心,我不會對你用酷刑,這樣隻會讓你覺得渾身舒服。我隻是讓你靜靜地看著,你信賴的隊友是怎麼死的……唔,也不能這麼說。”
“準確來說,是讓你親眼看到你帶來的人,以及你策反的人,是如何欲殺我而不得的。”
陸鳴伸出手指,輕輕撥動了一下這血脈弟子的手指。
那血脈弟子就想木雕一樣,在空中被陸鳴翻了個麵。
他們的前方。
離魂宗的七個築基修士,對付五十多隻紅衣厲鬼。
他們每人分到七隻。
固然築基修士的實力完全碾壓紅衣厲鬼。
他們將紅衣厲鬼殺了又殺。
但紅衣厲鬼始終在重生,繼續悍不畏死的撲殺向七人。
隻要聚魂鼎陰氣不散,這些紅衣厲鬼就能不斷重生。
這也是陸鳴選擇用陰物打造聚魂鼎的原因之一。
在紅衣厲鬼不斷的撲殺下,這七人漸漸出現了疲態。
他們早就發現,陸鳴解決了戰鬥,正靜靜地看著他們。
想到陸鳴那能將人定在空中的詭異手段。
他們第一次對陸鳴誕生了畏懼的心裡。
“王師兄是沒辦法救了,我們要不逃吧。先撤離這裡,去找救兵,我就不信再來兩隊這個陸鳴還能這麼雲淡風輕。”
“言之有理,主要也不知道這陸鳴的本命法器是什麼,他手下的鬼物不論怎麼也殺不死,仿佛無窮無儘,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被耗死。”
七人且戰且退,很快聚集到了一塊。
他們看向陸鳴身邊血脈弟子,口中長嘯。
“王師兄,我們去喊人,你先堅持一下。”
這話一出,還未落地。
七個人仿佛事先約定好一樣,同時朝著四麵八方不同的位置逃竄。
要不說是魔門弟子呢。
主打的就是一個死道友不死貧道。
他們七個人都想讓其他人幫忙拖住,自己逃走,這才出現這種情況。
陸鳴早就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
所以,他在亮出手下鬼物的時候,就讓其他猛鬼以及以下的鬼物將周圍封鎖了。
同為聚魂鼎裡麵的鬼物,它們氣息相同。
氣息連成一片,形成一座龐大的陣法。
“是囚天陣,陸鳴怎麼會囚天陣的?”
“完了,囚天陣是以施術者為陣眼,陣眼不死,囚天陣不散,我們根本逃不出去。”
“原來陸鳴將一切都算計好了,就等我們入甕呢。”
七個人臉色鐵青的重新彙聚到一起。
他們麵前,五十多頭紅衣厲鬼排成排,將他們團團圍住。
“陸師兄,同為離魂宗同門,今日放我們一馬如何,他日錢某必有回報!”
有人不想跟陸鳴繼續纏鬥下去,急忙朗聲求饒。
其他人聞言,全都嫌棄的看了那錢姓弟子一眼。
“陸師兄,在下願花兩千靈石換一條生路,你且放心,今日之事在下絕對不會告訴師門,隻有你知我知,如何?”
“在下願以兩本法術換取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