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占用了彆人的身體?”
“那小姑娘開的兩槍沒有命中心臟,處理及時也不是不能活,但你也看到了白天的情況。”
喻白腦內立刻想了很多的事情。
“他是……那個中校的上司。”
“我說過,眼睛裡的情緒是最好辨認的。我會帶你看到他的,到時候你可以自行判斷是不是他殺了你的家人。”
“還記得我當時說的話嗎?”薑嬈抬手撫過喻白眼角的傷口,“我會讓弄傷你的人付出代價的。”
“你……那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猜測。”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喻白遲疑地問了出來。
薑嬈笑著將自己垂落的發拂到耳後,“看來是我的表現還不夠明顯啊。”
她撐起身子,溫熱的唇貼上喻白的。
“阿白,我是為你來的,明白了嗎?”
她的小手覆蓋在喻白的胸口,感受著他的心臟快速地跳動。
喻白心跳如擂鼓,呼吸逐漸變得炙熱起來。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複,隻能轉移話題。
“那你今天使用了那麼多次能力,懲罰是什麼?”
薑嬈環住他的腰閉上了眼睛。
“懲罰的程度是看我使用靈力的多少來定的,這些小小的障眼法並不會消耗我太多的靈力,所以我的懲罰就是昏睡。”
“在我醒來前,你必須1直抱著我。”
薑嬈說完又親了下喻白的唇,“晚安,我的~阿白~”
她語氣又勾人又霸道。
“我的”兩個字被她咬的很重,強調進了他的心裡。
喻白輕輕地抱住她,“睡吧,我在。”
感覺到懷裡的人呼吸逐漸綿長,他也輕輕地閉上了眼。
房間裡1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楚,以至於他都忽略了自己不自覺勾起的唇角。
他們安然入睡了,但是陰暗臟亂的牢房裡,薑謹安就過得很不好了。
薑謹安被綁在木柱上,沾了鹽水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身上,落下1道道血痕。
他的金絲眼鏡落在地上被1腳踩碎。
王澤也拿著鞭子惡狠狠地抽在他身上,薑謹安都痛到麻木了。
“說!你是不是和你妹妹串通好了殺害中校!她人現在在哪裡?快點說!”
薑謹安的回答還是那個。
“我不知道,我沒有和她謀劃什麼,她去了哪我也不清楚。”
“好啊你,我看不給你點苦頭嘗嘗你是不會說的了!”
話落又是幾鞭子落在他身上。
“快說,薑嬈現在到底在哪!”
王澤也很著急,他已經承諾過上將,1定要儘快找到薑嬈,不然隻怕他也會落得孟喆那樣的下場。
他拿著鞭子打累了又拿起桌上的1把小刀,朝著薑謹安的右臂就紮了下去。
薑謹安發出痛哼,臉色煞白,額上都是汗水。
“說不說?不說這把刀我可不會拔出來,我就看著你流血致死!”
薑謹安還是那句話。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從來沒有和她謀劃過什麼,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殺害孟中校,這1切我都不知情,我相信我妹妹1定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她在哪我更是不清楚。”
“你可真是執迷不悟。”
“我說了,就是你妹妹殺害了孟中校畏罪潛逃了。就算你真的不知道,可你看她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你,通個信都沒有,他都不在乎你的死活了,你又何必替她隱瞞。”
“你也說過了,她基本不怎麼出去,你可是她哥哥怎麼會不知道她去了哪。”
“隻要你如實交代,我可以去上將那裡替你說情,放你出去,你的家業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薑謹安,你覺得怎麼樣?我已經仁至義儘了。”
薑謹安垂著腦袋看了眼自己不停流血的右手。
他呼吸沉重,可還是1字1句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他娘的!好賴話都不聽是吧!”
王澤也被他的態度氣得爆了粗口,1腳又1腳的踹他身上。
他拿過紙沾了水糊在薑謹安臉上。
1層又1層。
薑謹安視線變黑,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說不說!”
薑謹安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王澤也差點咬碎了後槽牙,這人明明是個商人,居然還挺有骨氣,難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可薑嬈是他妹妹,他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好了,彆把人弄死了。”
欽雲的聲音傳來,王澤也立刻拿開薑謹安臉上的紙,恭敬的站到1邊。
“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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