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看著空無1人的房間握著手機聽著鈴聲從響起到結束,表情嚴肅下來。
他又撥通了艾琳的電話,也沒人接。
那就隻有1個可能,她遇到危險了。
喻白拿過外套迅速起身朝外而去。
血腥味把濃鬱的鬆針味都給掩蓋了,薑嬈從口袋裡拿出塊手帕把染血的刀仔仔細細地擦拭乾淨。
地上倒了1群人,不過他們胸膛都還有起伏,隻是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傷。
要不是這裡不能隨便要人性命她可不會手下留情。
薑嬈無視他們恐懼的眼神,踩著這些人離開了這裡,她饒有趣味的揚起唇角,該去看看艾琳的成果了。
夜風漸大,薑嬈從昏暗的鬆針林裡走了出來,高幫鞋踩在地上聲音厚重,她美豔的1張臉在夜色裡攻擊性十足,裹挾在1身黑色中越發驚豔。
攝像頭已經壞掉了。
保護喻蓮和路洲的那幾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喻蓮和路洲雙手被捆在了身後被迫跪在地上。
他們滿臉的怨毒死死盯著薑嬈。
“乾的不錯。”薑嬈誇讚道,“把他們兩個帶過來。”
薑嬈讓艾琳把他們的外套脫了綁在樹上,晚上的冷風吹得他們有些打冷顫。
“放開我!薑嬈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爸1定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報警把你抓進去!”
薑嬈不以為意摩挲著手裡的刀,“你帶了這麼多人,我就兩個人,這隻能算我們自保成功。”
“薑嬈!是你先扣我蛋糕下我麵子的,我是算計了你,可你不是好好的嗎?丟麵子的還是我!”
“嗬,你還真是健忘,為了以防萬1還讓人在酒裡給我下藥,要不是喻白替我喝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
喻蓮狠狠皺眉,“你胡說8道什麼,那天晚上我就給你準備了那1場好戲,下什麼藥?你彆想汙蔑我!”
薑嬈不悅的擰眉,“不是你是誰?還不承認,聒噪。”
艾琳立刻很有眼見力的撕了喻蓮的衣服塞她嘴裡,讓她吐不出來隻能難受的嗚咽。
路洲瞪大了眼盯著薑嬈,“薑嬈,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的?”
那可是十幾個人啊,還都是練家子,她怎麼可能能全身而退!
薑嬈嗤笑,“你之前不是覺得我是鬼上身了嗎?這會不這麼想了?”
“還特地找了個騙子尋求心理安慰作到我麵前,以為今天能掰回1籌讓你這兩天受到的驚嚇顯得不那麼可笑嗎?”
“可惜,你想的太天真了。”
路洲的所想被戳破,他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我們本來可以各自安好的,是你先不放過我們,在我的生日宴上讓我和喻蓮丟儘臉麵還勾引喻白的!你難道就完全沒錯嗎?”
“你說要是喻白知道你接近他是為了利用他他還會這麼護著你嗎?”
薑嬈抬手就在路洲臉上劃了1道血痕,她慢條斯理的在他衣服上擦乾淨小刀笑靨如花。
“你的臉皮果然很厚,誰給你的自信能和喻白比的?”
怎麼說喻白也是狐王的第7子,就算現在隻是靈魂碎片也不是他可以相比的。
“你憑什麼覺得我和他在1起不是因為我喜歡他呢~”
臉上很疼,可路洲腦海裡還是出現了他去找薑嬈時看到的場景,她在給喻白做飯。
難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