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入宮稟報說魏銘不見了,他4處找了都沒找到。
皇帝頗為擔心的讓他再多派1些人手去務必要找到魏銘。
喻勝從前的親信死的死走的走,魏銘又瘋了,他定然是要好好看顧著的。
但還沒等武侯離開,就有小太監匆匆的跑進來。
“奴才參見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又出什麼事了?”皇帝捏著眉心,最近的事1件接1件他的頭都快炸了。
“皇上,4皇子前往宣州的路上被,被刺殺了,3箭刺中胸膛當場死亡,人已經抬回來了。”
“你說什麼!”
皇帝猛地站起來身子都晃了晃,幸好旁邊的太監眼疾手快的伸手扶穩了他。
皇帝穩了穩情緒,咬牙道:“帶路!”
武侯跟在皇帝身後1並離開。
掀開白布,李鐸死不瞑目,刺穿胸膛的3支箭還插著,那血暈染了大片衣袍。
皇帝眼前1黑差點暈倒。
“皇上!”
武侯及時扶住他。
皇帝拂開他的手,彎下身顫著手把李鐸胸膛上的1支箭拔了出來。
因為箭矢太長,後麵能明顯看到被折斷的痕跡,這箭頭和他們現在所用的完全不1樣,但皇帝端詳了1會卻覺得很是熟悉。
“說說當時的情況。”皇帝的聲音都有些啞了。
“回皇上,當時正常護送,但沒想到這箭矢突然破空而來刺破馬車車壁甚至刺穿了4皇子的胸膛。”
這樣的箭矢,這樣的力道。
皇帝看向身旁的武侯,“不用找魏銘了。”
“皇上,您的意思是……”
他隻是疲憊的搖頭,“不用找他了。”
“將4皇子好生安葬了吧,朕要歇1會,你們都退下吧。”
皇帝的背影看起來好似佝僂了不少,他腳步沉重的回了住處,捏著這根箭矢的手也失了力道,箭矢重重落到了地上。
太子李欽煜拿著1封信匆匆而來。
“兒臣見過父皇。”
“你又有什麼事?”
太子看見地上的箭矢心裡也不好過,但他還是把手裡的信遞了過去。
“父皇您看,這是兒臣1大早收到的信。喻白已經走了。”
皇帝1聽這話立刻打開信封仔仔細細的把這封信看了1遍又1遍。
太子還在疑惑,“上次分明說好了,要1起吃頓飯再走的,不知道喻白為什麼走的這麼匆忙。”
皇帝卻什麼都明白了。
魏銘根本就沒瘋,他是故意裝瘋說出那些話引出喻勝的事情的。
他就是想看看他會怎麼做,可是他的處理讓他失望了,於是他自己製作弓箭,如當年李鐸射殺喻勝1樣從背後射殺了李鐸,為喻勝報仇。
他之前1直以為喻白不知道這件事,但現在看來,喻白是知道的,也許比他們想象的要更早。
他們都對他失望了,所以1個個都選擇用自己的方式報仇,1個個都選擇了離開。
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喻勝估計也不會原諒他了吧。
皇帝隻覺喉頭腥甜,他1口血吐了出來暈倒過去。
“父皇!叫太醫!”
皇帝病重,太子監朝。
這些事,喻白都不在上心了。
他帶著薑嬈去了很多地方,玩了很多稀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