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狐紙鳶隨風而去,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不見。
薑嬈第1時間注意到了,“你怎麼弄的?”
“抱歉,我也是第1次,不太熟練。”
他彎著眼帶著彆樣的笑意,意有所指。
薑嬈被他這樣看著,莫名想起了1些旖旎的場景。
她想肯定是她想多了。
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才不會有這個意思。
薑嬈昂了昂下巴,“那看起來我比你厲害多了,要是沒我這紙鳶都不1定能放的起來。”
“是,阿嬈比我厲害。”喻白刻意頓了頓又補充道,“很多。”
那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溫泉池水霧氣嫋嫋,他被她挑逗的麵紅耳赤,被迫承接……
薑嬈趕忙移開視線,她這是怎麼了?怎麼又想起那時的場景了?難道是因為想了?
薑嬈把這個念頭甩到腦後。
“我看這放紙鳶也沒什麼意思,回房休息吧。”
“好,你要送我嗎?”
喻白餘光瞥了眼某個方向,薑嬈這才發現陶染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她到底看了多久。
“行,我送你。”
陶染看到他們1起放紙鳶笑得開心隨意,又見他們相伴離開,心安了不少。
看來阿白這次是真心的,這就再好不過了。
喻白敲了敲腕上的小白,“你不是說所有的劇情你都知道嗎?那這個縣令做的事他的把柄你也都知道?”
小白點點腦袋,“當然!”
小尾調頗為驕傲。
“那就和我好好說說。”
看那位縣令之女囂張跋扈的模樣這縣令肯定很是溺愛縱容她,定然有不少引起民怨的事情。
先前他沒怎麼去了解過,現在也不遲。
喻白饒有趣味的聽著小白說著故事,換了身便於行動的衣裳蒙了麵。
天色漸暗。
薑嬈尋了個麵具隨意的戴在臉上,她摸黑出了門。
喻白默默的跟在她身後。
阿嬈是要去乾和他1樣的事情嗎?
薑嬈來到了白天的那條小巷,站在了素琴家門前。
雖然陶染不計較,可喻白那模樣瞧著真是個小可憐,總不能讓他那表情白露,誰讓他現在用的是她的臉。
她不喜歡那樣的表親。
薑嬈在心裡這麼說著放輕腳步進去。
喻白隱在黑暗裡,露在外麵的1雙眼睛在夜裡很是明亮,好似藏了1片星河。
“喻白大人,小公主這是為您出氣來了!您看,小公主果然還是在意您的。”
“嗯。”
他注視著那道方向。
明明現在天色暗沉,街上行人寥落,他卻覺得那方向1片明亮。
薑嬈點了迷香,找到了素琴的那個大兒子,她下手利落。
這條腿算是半廢的狀態了,能治好但花費應該也不少,就看素琴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要是能反應過來這是給他們的警告,離開這裡自然最好。
舍不得離開,想要留下也無妨。
但要是再找上陶染,那等待他們的,就不是這麼小小的懲罰了。
且看他們自己了。
薑嬈走出巷子猛地回頭,她眉宇微蹙,總覺得好像身後有人在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