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染眸色平靜,“我來帶我夫君回喻家祠堂。”
祠堂多放1個牌位而已,對陶染來說已是不痛不癢,但能看到楊素琴歇斯底裡,她覺得挺有趣。
“你休想,垣哥說過要和我永遠在1起的。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你為什麼就要纏著他不放!”
這個院子不大,何況楊素琴的聲音實在太大,外麵的人聽得清清楚楚,都用不著陶染回話外麵的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你怎麼好意思說這些的,陶夫人才是正妻,你算個什麼東西,她要帶走她夫君的牌位理所應當!”
“你1個外室而已,還肖想和喻垣葬在1起,嗬,下下輩子都彆想!”
“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早這麼硬氣不找上門哪來這些事。”
“依我看,無辜的隻有陶夫人!”
“要不是陶夫人撐著喻家早就完了,怎麼,你是覺得自己生了個兒子就想回來分1杯羹?做你的白日夢吧,什麼玩意!”
陶染平靜的開口,“都聽到了?”
楊素琴和1雙兒女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偏他們反駁1句外麵的謾罵就更厲害。
楊素琴隻得不甘心的擋在門口,“我看你們誰敢,你們這是擅闖!”
“我已與你說了來意,你沒資格占著我夫君的牌位,畢竟,你隻是個外室。”
外室兩個字戳到楊素琴痛處。
喻白直接揮手讓下人去把牌位拿出來,楊素琴趕忙阻止。
爭搶之下喻垣牌位掉落在地,不知被誰踩成了兩半。
“你寧可毀了牌位都不讓我們帶走,這就是你所謂的愛?”
楊素琴雙目赤紅,她看到了,分明是他!
“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們垣哥葬在哪的,我不會告訴你的!”
找不到她依舊能和他葬在1起,陶染想都彆想。
喻白嘲諷的勾了勾唇角,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真以為我是為了牌位而來?現在你的報應才開始,好好等待吧。”
牌位而已,本來重新雕刻1個就夠了,又不是唯1的。
陶染不介意他都不想在祠堂看見。
來這1出隻是為了當著她的麵毀了這牌位看她現今的狼狽,也為之後埋下鋪墊罷了。
“你什麼意思?”
喻白沒有回答大步離開,他提高音量,“娘,她為了不讓我們將牌位帶走居然把牌位踩成了兩半。”
聽到這話那些探頭探腦的人嘲諷的指著楊素琴就罵。
踩踏牌位,她哪有她說的那麼愛喻垣,不過就是自私罷了。
“她還說絕對不會把爹的埋葬之地告訴我們。”
光是喊出這1聲爹喻白都覺得難受,他回去得多漱幾次口。
陶染似是動了惻隱之心,歎了口氣。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喻垣可能也不想回去,他們既然相愛,那就成全他們吧。隻是往後,我與你們也沒有任何乾係。”
陶染和喻白走了。
看到陶染落寞悲傷神色的眾人都感歎她的心軟善良,痛斥喻垣負心楊素琴惡毒。
任憑楊素琴怎麼說牌位是喻白踩碎的都沒人相信,反倒譏諷更甚。
這次之後他們的生活更加艱難,都不用喻白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快活不下去了。
有些好心的人還是想為陶染找出喻垣的墳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