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嬈離開時還不忘回頭給了馮鳴安1個眼神,無聲的說:“等我。”
下山的時候喻白沒忍住的湊了過來。
“阿嬈,他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薑嬈靠著馬車斜眼看他,“他和我1個人說的當然不能告訴彆人。”
喻白渾身都冒著酸味。
他委屈的湊過來,“阿嬈,我們很快就要成親了,我怎麼是彆人呢,我應該是阿嬈的夫君。”
“阿嬈就告訴我吧。”
薑嬈矜傲的昂起下巴,“想知道自己猜。”
喻白指骨分明的手指順著她的衣裳爬到她的手背1點點與她十指交握,輕輕地撓了撓她的掌心。
“阿嬈。”
薑嬈掙開不搭理他。
喻白坐到她身邊,唇漫不經心地擦過她的耳廓,呼出的熱氣鑽進薑嬈耳中讓她不適應的想躲開,可喻白卻攬住了她的肩膀不準她退開。
“姐姐~”
酥麻入骨,無法拒絕。
薑嬈後悔不該讓他發現這1點的,現在1有事就喊姐姐!
關鍵是,她還真有點拒絕不了。
1聲不行那就兩聲。
“姐姐,告訴我好不好~”
撒嬌,過分了!
“姐~姐~”
“行了,彆喊了。”薑嬈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忙推開喻白偏過臉去不看他。
“也沒說什麼,就是些無關緊要的說他愛我的話,關鍵的是他說縣令把他愛女的賬算到了我頭上,讓我帶著錢今晚和他離開。”
薑嬈轉移了注意力,語調從有些抖逐漸鎮定下來。
“我做的很隱蔽,且那天晚上我們在外麵過夜肯定是能查到的,應當懷疑不到我頭上才對。”
“應該是他去和縣令說了些什麼。”
“他叫你什麼?”
喻白忽然出聲。
薑嬈疑惑轉頭,“什麼?”
“他是怎麼叫你的?”
薑嬈:“……”
他們剛才說的明明不是這個吧。
跳躍的未免有些快了。
“他叫我阿嬈,說今晚在城西的破廟見麵離開。”
“我知道了。”
他動作輕柔的揉捏薑嬈的手,可眸光卻陰沉看不見底。
“你不會是想要去吧?”
“不明顯嗎?”喻白反問,“他想要拐跑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該給他點教訓看看,阿嬈是我1個人的。”
薑嬈笑了,帶著調侃,“倒是你的風格。”
“但我覺得不太對勁。”
喻白溫柔詢問,“阿嬈是發現什麼了嗎?”
薑嬈搖搖頭,“沒有,是直覺。”
“那……”
“那我自己去,我總能脫身,帶著你不太方便。”薑嬈打斷喻白的話下了決定。
喻白有些不放心但也知道自己現在什麼靈力都沒有,確實就是個負累,他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