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首富拜的是哪路邪神？”
我想了想問道。
南洋邪神多如牛毛，最為有名，或者說為人所知的，是八麵邪佛。
“不清楚！”
二叔搖搖頭。
“他怎麼能狠的下心呢？”我還是不明白，這不是一個兒子，他把自己兒子全獻祭了。
哪怕是濠江的那位，也隻是獻祭了一房，他倒好，給自己絕根了。
“嗬嗬！”
半天沒說話的老葛這時陰陰的笑了一聲，道“大侄子，邪神這玩意，真要拜了，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最開始的時候，他心裡想的，或許是反正都是受窮，用一個兒子換取全家的幸福，值了！”
“可邪神這東西，祭祀一開始，便沒法停下，你今天獻祭了一個兒子，明天邪神要求你獻祭另外一個兒子，你獻不獻祭？”
“你不獻祭，邪神就弄死你！”
“這玩意，和養小鬼差不多，你今天獻祭了一滴血，明天小鬼就會要求你獻祭兩滴血，直到你再也供養不起，把自己的命扔裡為止！”
老葛這個說法，倒是沒錯，如果我沒記錯，萬首富的死，就很蹊蹺。
萬家對外宣稱的說法是因為腦出血突然死亡。
類似萬家這類豪富之家，醫療條件，是非常好的，即便腦出血，也應該有搶救的時間，可萬首富就那麼死了，一句話都沒留下。
不止如此，萬首富死後，接掌家業的，不是姓萬的，而是珍珠的小舅。
這一點，倒是和二叔說的對上了，兒子都被獻祭掉了，沒人能繼承家業了。
“那萬首富背後的人是誰？”我接著問道。
“不清楚！”
二叔先是搖搖頭，旋即冷笑一聲，道“但能猜到，南洋這邊的權貴，身後的主子，無非是那兩個！”
“那刀仔是如何選擇的？”我問道。
二叔說道“白龍王給刀仔的建議是，假意答應萬首富的要求，暗地裡做臥底，這樣一來能救出珍珠和她母親，二來能打探萬首富的計劃，為將來做準備！”
“刀仔同意了，他答應了萬首富開出的條件，萬首富也因此放了珍珠和她母親，刀仔則被安排回了港島！”
“這次回來，刀仔的目標很明確，一是按照萬首富的要求，大量拍戲唱歌，同時造勢，殺入天王行列，擴大影響力！”
“二是逐步和港島上層搭上關係，把他們拉入南洋權貴勢力這條大船上！”
“當時南洋本就是港島的一大票倉，而且那些年，港島的很多家族都在南洋有生意，南洋的一些大族，在港島也有生意，兩方本就有聯係，再有了刀仔這個橋梁，南洋權貴勢力，逐漸滲透到了港島上層圈子裡！”
“借著這股東風，刀仔在九十年代爆火，成了港島娛樂圈的領頭羊！”
“可刀仔的成功，卻引起了一個人的怨懟與憤怒，這個人就是蝶衣！”
二叔說到這頓了一下，再次抬頭看我。
“蝶衣做什麼了？”我配合著問道。
“蝶衣恨刀仔，一是因為小糖被珍珠派人打斷了腿，二是因為刀仔對胭脂始亂終棄！”二叔對我的反應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