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點半,我們爺仨還有兩個保鏢,陪著呂總母女兩個,進入了賭王位於大浪灣道的彆墅。
彆墅大門打開的那一瞬,大廳內鼎沸的人聲一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爹地!”
麵對眾人的目光,呂總放開母親的手,嫣然一笑,款款走向正前方,被眾星捧月一般,圍在中間的一個輪椅老人。
來到老人身前,呂總彎腰低頭,親昵的貼了貼老人的臉,親熱的叫了一聲。
不知道的,絕對會認為,這是一幅子慈父孝的畫麵。
可熟知內情的我卻知道,這父女兩個,不說互相仇視,那也差不太多。
和父親貼過臉,呂總起身,熟絡的和周圍的人打招呼。
我們爺仨,這會站在最後麵,對大廳內的情況,可謂儘收眼底。
今天這場宴會,來了很多名流,就連港島的高層,都來了幾個。
這裡明明是呂老爺子和四房的主場,可自打呂總到來之後,卻給人一種這裡好似是呂總主場的感覺。
不止如此,呂總這一圈招呼,可謂是風範儘顯,她就連四房也沒落下。
比如親昵的叫四房太太為姨娘,再比如和她那位學霸弟弟和模特弟媳親熱的打招呼,甚至還關切的問了弟媳婦兩句,那位剛出生沒多久的小侄子的情況。
從表麵上看,一切都很和諧。
呂總這一手,我是大開眼界。
除此之外,我還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就是洗米周。
這位安靜的站在四房太太身後,扮演的角色,應該是保鏢。
他也看到了我們爺仨。
看到我們,他明顯很驚訝。
我對他呲牙一笑,他也回了一個笑容,但他的笑,有點難看,是硬擠出來的。
招呼過後,宴會正式開始。
和之前一樣,一切都很和諧,呂總一邊對呂老爺子獻著殷勤,一邊和呂老爺子請來的那些港島名流和家族中的長輩們談笑風生。
可以說,呂總是儘顯長公主風範。
這種情況,我就很著急,我原本以為可以看一場大戲,這麼搞下去,我還怎麼看戲啊!
就在這時,呂總的那位學霸弟弟站了出來。
“有些人啊,就會做表麵工作,爹地病了這麼多年,沒見她來過,現在爹地好了,她倒獻上殷勤了!”
這話一出,全場一靜。
我則激動的一逼,開始了開始了,終於要開始了。
呂總聞言,握著高腳杯的手一頓,看向弟弟,輕笑道“你是在說我嗎?”
“不是你還是誰?”
呂總的學霸弟弟猛地站起來,指著呂總,怒氣衝衝的說道“你這些年,有來看過爹地一次嗎?你不是用各種手段謀奪爹地的財產,就是在迫害我們四房,這些,你敢說你沒做嗎?”
麵對學霸弟弟的指責,呂總輕笑一聲,沒有回答,隻是搖了搖高腳杯。
“私生子也配和小姐說話?”
就在我尋思,呂總要怎麼回擊時,站在呂總身後的保鏢,突然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