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人沒事吧?”
見阿然暈過去了,武老板皺了皺眉。
“沒事,疼的!”我搖搖頭,取下阿然身上插著的銀針。
“老武,差不多得了!”鄭老板勸道。
“便宜他了!”
武老板借坡下驢,點了點頭。
“天哥,人是我們帶走,還是在你這放一會?”鄭老板問道。
“在我這放著吧,看他的樣子,得暈一會!”我說道。
“那行,人就交給你了,我們先走了!”鄭老板說道。
“沒事,後麵的事我處理!”我笑了笑說道。
鄭老板和武老板走後,我踢了踢還暈著的阿然,道“起來吧,人都走了!”
阿然沒動,還暈著。
“再問一遍,起不起來,不起來我要行針了!”我冷聲說道。
“起來,我起來!”
聽我說要行針,阿然不裝了,睜開了眼睛。
“以後呢,長點記性,彆什麼便宜都占!”我拍了拍阿然的臉,解開綁著他的繩子,說道“武總還算好的,隻是教訓你一下,你要是碰到一個陰的,把你灌醉送到男同酒吧,讓一幫男的輪你,你也得受著!”
“要是碰到一個狠的,找一個得絕症的開車撞你,你還是得受著!”
說話間,我解開了阿然的繩子。
對我的話,阿然沒說什麼,但我能看出來,他不服氣。
“滾吧!”
見他這樣,我沒再多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早晚得毀在貪小便宜上麵。
“謝謝天哥!”
阿然起身後,給我鞠了一躬,這才離開。
我搖搖頭,這貨明顯知道我,這一躬,不過是不想讓我忌恨他。
這個阿然,小聰明有,但也隻是小聰明。
他要真聰明,不應該就這麼走。
阿然走後兩個小時,來了一個急活,一個孕婦出了一點問題,送到我這裡調養。
至於為什麼不送醫院,一是事主的身份特殊,不想去醫院,二是孕婦的問題,沾點玄學。
事主叫小邪,圈內人,頂流!
小邪練習生出身,曾經簽約在某位選秀女冠軍的公司旗下,後參加了一個男團,然後以歌手身份出道。
這幾年,小邪越來越火,並成功晉升頂流。
對圈內這些頂流的情況,我是一言難儘。
除了少數的兩個,這些頂流身上,全都有瓜,小邪也不例外。
小邪的事,我聽過不少,他去年和公司解約,鬨出了不小的風波。
原因很簡單,他和公司因為解約的事打了官司。
結果在法庭上,小邪那位老板聘請的律師,指責小邪出軌老板的老公,說小邪和老板的老公有一腿。
這事就很炸裂。
不過熱度很快就被下掉,幾位當事方也出來辟謠,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事雖然過去了,但該知道的全都知道了,小邪也是賣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