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的做法,我能理解,換做是我,我也不可能和另一半說,我私密處的紋身,是為了伺候老頭紋的。
但理解歸理解,接受則是另外一回事。
刀哥明顯被傷到了,拳頭緊了又握,握了又緊。
我沒吭聲,這事刀哥早就有猜測。
正常情況下,誰在那裡紋身啊!
刀哥一直引而不發,不過是懷有一絲僥幸罷了,現在好了,最後一絲僥幸也沒了。
半晌過後,刀哥鬆開拳頭,恢複平靜。
“那幾年,由於我們的奉獻,公司拍了很多軍旅劇,而且非常受上頭重視,很多正劇都交給我們公司拍攝!”
“我靠著這些軍旅劇,大說大紅大紫吧,但知名度是穩中上升的!”
麗姐看不到刀哥,也不知道刀哥在想什麼,繼續往下說。
這倒是實話,麗姐那幾年拍了不少軍旅劇,影響力一點一點變大,不說紅的發紫,但也不差。
說到這,麗姐的情緒,終於有了一絲變化,“即便如此,我也知道,這種日子不能長久,我在外人麵前,確實是紅了,可我在公司內部,在很多行內人眼裡,就是一個婊子!”
“我不想過這種沙導一個電話過來,我就要去陪人睡的日子!”
“為此,我找沙導談了一次,我和他說,我想要離開公司,我想要當一個清清白白的女演員!”
“沙導沒有答應,還威脅我,如果我敢離開公司,就讓我的豔照滿天飛!”
“為了震懾我,沙導擺了一個鴻門宴,在宴會上,沙導各種威逼利誘,我都沒有答應,眼見勸說無效,沙導搞了一出摔杯為號,打算和我玩硬的!”
麗姐說到這,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一看麗姐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然後呢?”刀哥麻木的問道。
刀哥這會已經恢複了平靜,看他的樣子,已經接受了。
“然後?”
麗姐嗬了一聲,說道“接到沙導的信號,幾個社會閒散人員推門走了進來,想要對我動粗!”
刀哥神色複雜的看著麗姐,問道“你怎麼應對的?”
“我既然敢參加沙導的鴻門宴,便已經想好了應對辦法!”
麗姐淡淡的說道。
“打從開始陪睡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這種事情不能長久!”
“為此,我一邊陪睡,一邊籌謀著找一個靠山!”
“後來,我盯上了一個京圈的大佬,我把那位大佬伺候的很舒服,到了後來,我們倆亦父亦女亦愛人!”
聽到這,我看了二叔一眼,麗姐這個說法很有意思。
我聽說過亦父亦女,沒聽說過亦父亦女亦愛人。
所以,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爸爸女兒?
情夫情婦?
這個關係,就有點亂。
說白了,就是麗姐靠著上佳的技術,把那位大佬伺候的離不開她了唄!
“我把自己的打算和那位大佬說了,他支持我的做法,支持我做一個清清白白的演員,甚至還支持我找對象!”
麗姐繼續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