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什麼叫黑?葛叔問你,用電擊木製作出來的木符,有沒有效果?”
老葛一瞪眼,不滿我的說法。
“有是有……”
我剛說三個字,老葛就打斷道“有就行了唄,咱們又沒騙他!”
“確實沒騙!”
我笑了笑,服了,老葛的歪理,那叫一個多,不過我喜歡。
老葛其實也沒說錯,用電擊木製作的木符,確實有效果,但相比用雷擊木製作的木符,效果差的可不止一籌。
電擊木二叔有渠道能買到,他一個朋友,就是造假的。
得知我們要買,二叔他朋友玩笑一般報了一個成本價,九塊九包郵。
這個成本,相當於零成本。
九天後,木符製成,我給鳳儀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來取。
鳳儀沒來,而是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把木符郵寄過去,順便把我的賬號要了過去。
我告訴鳳儀,錢到賬我就郵寄。
電話掛斷後,不到半個小時,錢到賬了。
我沒食言,叫了個上門取貨的,把符寄了過去。
其實我知道鳳儀為什麼不來,她心虛了。
她不確定,黃萍老公到底和我說了什麼,也不確定,她到底有多少黑料被我知道了。
她那點事,我早都知道了。
她出道時,陪睡過國師大導,這個還好,圈裡的明星,大多都經曆過這一遭。
後來,她南下港島,和那位豪門公子處了一陣。
到這,一切還算正常。
再後來,那位豪門公子迫於家庭的壓力,和她分了手。
受此刺激,鳳儀放飛自我,再加上胡名媛在一旁蠱惑,她徹底變了。
打那之後,她成了公交車,成了胡名媛手裡的一枚棋子。
港島的富商,彎島的政要,歐美的名流,那些年,鳳儀到底陪睡過多少人,恐怕她自己都記不清楚。
想到這,我輕笑一聲,這些明星啊,沒有幾個是乾淨的。
符寄出去之後,從黃萍老公那坑來的兩千萬,我還沒捂熱乎,就被二叔和老葛捐了出去,連一分都沒給我留。
用二叔的說法,這都是不義之財,捐出去是給我積福。
我抱怨了兩句,說下個月的丹藥錢還差點,二叔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噎死,他說你接兩個固本培元的活,丹藥錢不就有了嗎?
說起固本培元,我有點想不通。
這一年多,來我這固本培元的越來越少了。
在這之前,像琳琳,如菊,香姐她們這些中生代,隔三差五就來我這固一次本,培一次元。
可這一年多,她們一次沒來。
要不是億姐和林姨之前光顧了我幾次,那幾個月,我幾乎顆粒無收。
一開始,我以為是口罩的緣故,可現在口罩基本上過去了,還是沒人來,這就有點不對了。
我正琢磨著,手機響了。
我看了一眼,王希彈過來一個視頻。
“天哥,我給你接了一單活!”
接起來後,王希的聲音先傳了過來。
“什麼活?”我問道。
“固本培元的!”王希回道。
“誰?”
我剛剛還在疑惑,怎麼沒固本培元的活了,這就來了一單。
“嗲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