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痛哭的宋曉,我沒有勸,哭出來對他來說是好事。
不哭不鬨,這口氣一直憋著,容易把人憋壞,這也是他現在抑鬱的原因。
哭了將近兩分鐘,宋曉才停下來。
他擦了擦眼淚,說道:“天哥,不好意思,我失態了!”
“沒關係!”
我搖搖頭,又紮了一針,問道:“現在好些了嗎?”
“好多了!”
宋曉吐出一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從那會起,你就動了離開公司的心思吧?”我問道。
“嗯!”
宋曉點點頭,說道:“事後,我老板還勸我,說什麼圈裡的明星,早早晚晚都要經曆這一遭,說他這麼做,是為了我好!”
“明明是他為了利益把我賣了,最後卻說是為了我好,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有臉說出那番話的!”
宋曉咬牙切齒的說道。
喘了一口氣,他又道:“那次我們倆談崩了!”
“之後我要和公司解約,公司不同意,我便和公司打官司,一打就是兩年!”
“我是不會和公司和解的,我惡心!”
“可這口氣,我始終出不了,我難受!”
“這些事,我和彆人沒法說,隻能憋著!”
“我不明白,怎麼有這麼惡心的人,我當時怎麼會認為他是好人的?”
我沒接話,說白了,都是利益。
那位戲精老板最開始對宋曉好,一是因為宋曉足夠帥,二是因為宋曉能給他帶來利益。
他賣宋曉,也是出於同樣的道理。
宋曉雖然沒說那位老總是誰,但可以確定的是,那位手裡掌握的資源,必然非常多,多到能覆蓋宋曉背叛帶來的損失。
不然的話,宋曉那位戲精老板,是不會出賣他的。
還是那句話,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針灸過後,我點了一根安神香,宋曉很快睡著。
一個小時後,宋曉醒了。
相比於針灸前,宋曉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
付款的時候,宋曉除了原本的二十萬,還給了六萬六的紅包。
我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給錢大方的。
對他的遭遇,我有些唏噓,更唏噓的是,最近十年冒出來的這些所謂的小鮮肉,好像全軍覆沒了,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瓜。
有大姐的有大姐,有大哥的有大哥,至於私下偷約粉絲,那就更普遍了。
彆看宋曉好像挺委屈的,被老板和大佬聯手做局給陰了,其實他私底下,也沒少乾找大姐的事。
仔細想想,不隻是他們這一代這樣,往前數,太子他們那一代,也沒好到哪去,隻不過是,太子那一代,可以找的大佬比較少,能賣的人比較少,僅此而已。
宋曉走後的第二天,我等來了少班主的視頻。
視頻裡,少班主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一張焦黑的符胡言亂語,他一會喊救命,一會對著身側嗬嗬傻笑。
他這個狀態,我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妙。
我對著手機,誦念了一遍金光神咒,勉強讓少班主恢複點理智,讓他把定位給我發了過來。
有定位後,我先去二樓,給祖師爺上了三炷香,又擲了牛角卦,確認沒有危險後,這才帶著小柳靈出門。
一個小時後,我到了少班主所在的小區。
靠著小柳靈,我先後搞定了保安,開了門禁,來到了少班主家門前。
“小靈,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