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娛樂圈當風水顧問的那些年!
其實即便不是因我而起,這個活,我也會接。
保家仙和出馬仙的規矩,我多少懂一些。
不論是保家仙還是出馬仙,它們在抓弟馬的時候,確實會折騰弟馬,那是因為你不相信他們,他們要讓你相信他們的存在,所以折騰你。
折騰到你真的相信他們存在的時候,你立上堂子,之後就消停了!
也有少數的會因為沒有立對,鬨的更凶。
但在抓弟馬的過程中,他們隻負責你自己,隻會讓你難受,其他人他們不會管,更不會如同這一窩老鼠這樣,不信我我就咬掉你家孩子的腳指頭,然後吃掉。
就沒有這麼乾的。
不過這個行事風格,倒是非常像他們的那位老祖宗。
確定接活後,我給二叔打了一個電話,把事說了一下,和二叔商量了一下對策。
臨了,我還問了一下桑傑事情的下文。
二叔這次倒是沒隱瞞,他說王希這段很活躍,說一句上躥下跳並不為過。
而桑傑呢?
他死也就死了,沒人理會他的死活。
至於那個被當做肉蓮法器祭煉的女孩,二叔說女孩失憶了,暫時跟在他身邊,由他照顧。
掛了電話,我陪這對夫妻回了一趟家。
唐老板和於老板聽說之後,連殺青宴都不顧了,非要跟著看我和老鼠鬥法。
跟著就跟著吧,我就一個要求,全程閉嘴,沒乾掉那幾隻老鼠之前,不要開口。
就是不知道,他倆看到我的“鬥法”過程,會不會後悔跟著過來。
跟著這夫妻倆回家,我們發現,不過一天的時間,家已經被弄得不成樣子。
米麵灑的到處都是,孩子的小衣服和玩具被扯的稀爛,沒來得及疊的被子裡滿是老鼠屎,我們進屋時,還有老鼠在吃東西,看見我們進來了,竟然不怕人,反而示威性的叫了叫。
這夫妻倆是又氣又急,我給這兩位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彆出聲。
在屋裡轉了一圈後,我讓夫妻倆抱著孩子先走,我在後麵跟著,往外走的時候,我發現男的腦後有一塊禿了。
出來後,我問他怎麼回事,他回手摸了一下,才知道頭發禿了一塊。
想了一會,他說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不知道,我知道。
“你的頭發,有可能是被老鼠薅的!”我把懷疑說了出來。
“薅我頭發乾啥?”男人有點懵。
“頭發乃血餘,跟人息息相關,很多害人的邪術都要用到頭發,比如降頭術,我懷疑這些老鼠打算害你!”我說道。
“陳大師,那怎麼辦?”他媳婦先不淡定了,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
“隻要你們聽我的,包你們沒事!”我淡淡的說道,儘量顯得輕而易舉,從而提高逼格。
可能是我這副逼格滿滿的樣子打動了他們,也可能是除了我,他們無人可信,於是,這夫妻兩個,賭咒發誓的,說我讓乾什麼,他們就乾什麼!
我讓他們做的事很簡單,蒸一碗高粱米飯,燉一隻雞,再準備三碗高度數的農家小燒。
做好之後,在飯上淋上香油,再上三炷香,說這些東西是孝敬灰大仙的。
夫妻倆很聽話,雖然有點遲疑,但對我的吩咐,全都照做了。
做好這些後,我們仨陪著這夫妻兩個,在臥室待著。
至於這麼做的原因,耗子愛香油,哪怕成精了有靈智了,也改不了這一口,就如同黃鼠狼愛喝酒一樣。
果然,飯和雞供上不到十分鐘,就有老鼠鑽了出來。
最先出來的,是一隻比正常老鼠大上一倍的灰老鼠,它湊在飯和雞前聞了一會,又各自嘗了一口,然後又喝了一口酒。
喝完酒,它趴了下來,這一趴就是半個小時。
這個做法,把這夫妻倆搞糊塗了,這是喝多了還是怎麼了?
“試毒呢?”
他倆不明白,我明白。
這些耗子怕我們在飯裡下毒,特意派了一隻過來試毒。
我笑了笑,我本來就沒打算在裡麵動手腳。
半個小時後,這隻試毒的老鼠爬起來,四處看了看,一轉身,跑了。
過了不到兩分鐘,跑出來六隻大老鼠。
這六隻老鼠,一大五小。
大的那隻,和小貓一般大小,五隻小的,最少的那一隻,也要比正常老鼠大上一倍。
這一大五小六隻老鼠出來後,直奔吃食。
讓我驚訝的是,來到吃食前,最大的那隻老鼠竟然沒有吃,而是人立而起,站在一邊替那五隻小的警戒,讓那五隻小一些的老鼠先吃。
這五隻小的吃了大約十分鐘,喝的踉踉蹌蹌的走了。
這隻大的舔了舔嘴唇,也開始吃。
不同於小的,這隻大的,盤膝而坐,吃喝起來,和人差不多。
一口雞,一口飯,一口酒,吃喝的很是舒坦。
大半個小時後,五隻小的走後剩下的大半隻雞,大半碗飯,還有兩碗酒,全都進了這隻老的肚子,以至於這貨的肚子,和塞了一個皮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