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娛樂圈當風水顧問的那些年!
二叔剛要邁步,便想起了什麼,回頭看向大佬他們。
“二叔,你和小哥放心去吧,有我和小玉在這守著,準沒事!”
張月娥知道二叔在擔心什麼,眼神流轉之下,握住了陳玉的手。
“我們會儘快回來!”
二叔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大佬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後什麼也沒說,隻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張月娥。
我能看出來,大佬的眼裡,沒有情欲,更多的是一種好奇以及彆的情緒。
我來不及多考慮,便和二叔出門。
我開車,二叔引路。
開著,開著,我覺得有點不對勁,走的路,我有點熟悉。
一個小時後,當車停在一處熟悉的崗亭前,我和二叔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出了驚訝。
二叔用引魂術引到的地方,竟然是桑傑的道場。
自打上次我們突襲桑傑的道場後,這地方就空了下來,處於無人的狀態。
這次被引到這裡,說明找老李借壽的那一位,多半就是桑傑的師弟或師哥。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張月娥沒騙我們。
“走!”
停好車後,我們爺倆下車,按照指引,繼續往裡走。
進入大樓之後,三角形的角尖朝下,意思很明顯,和我鬥法的那一位,在地下。
對於這裡的地形,我和二叔很熟。
坐電梯下到地下一層,角尖依舊朝下。
我們繼續向下,進入地下二層後,角尖沒有變過來的意思,很顯然,和我鬥法的那位,藏在地下三層。
我和二叔順著密道,進入地下三層。
一下來,便聞到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我皺了皺鼻子,和二叔一前一後往裡走。
走出密道,便看到一個仰麵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中年男人。
男人刀條臉,嘴角有明顯的血跡。
男人身前,是一個由烏木桌布置的法壇。
法壇上,到處都是沾滿了血跡的人骨以及一個倒扣的銅缽,銅缽下麵,是已經流滿了法壇的鮮血。
“我在前,你在後,小心著點!”
環視一圈後,二叔收起紅繩,對我點點頭,率先走向那位不省人事的中年人。
我跟在二叔後麵,一手符,一手五雷印。
走到那個中年人身前,二叔踢了踢他,又俯身探了探他的鼻息。
半響後,二叔起身,對我搖搖頭,道“沒氣了!”
“不應該啊!”
我皺皺眉,說道“當時鬥法,我在靈視裡看的很清楚,他的法壇雖然被我破了,還中了金光神咒,但人不至於死!”
我的話音剛落,二叔好似想起了什麼,開口道“調虎離山!”
“草!”
我心裡一緊,和二叔對視一眼,同時往外衝。
從地下出來,我馬上掏出手機,給張月娥打電話,沒打通。
我又給陳玉和大佬打,還是打不通。
一個人的電話打不通,還可以用不小心靜音了等理由解釋,可三個人的電話全都打不通,一定是出事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二叔顧不得其他,一路飛奔,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四十分鐘就到了。
再次回到大佬的彆墅前,觀感和之前完全不同。
車子開入彆墅的一刹那,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小區的綠化做的很好,平常的時候,是能聽到一些蟲鳴或者鳥叫的。
可這會,彆墅靜的讓人發慌,尤其是熄火下車後,就連心跳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小心點!”
二叔提醒一句,便邁步向前。
來到彆墅大門前,二叔將手搭在上麵,剛要發力,二樓左側窗戶突然打開,陳玉的小腦袋探了出來,對我們倆揮了揮手,示意我們爬上去,不要從門走。
以我和二叔的身手,爬上二樓還真不是什麼事。
所以,我們爺倆也沒含糊,先後爬上了二樓。
順著窗戶鑽入前,透過窗戶往裡看,屋裡一個人沒有,隻是一個正常的臥室。
可當我進入房間,意外發現,房間裡的人很多。
大佬,張月娥,陳玉,老李,甚至還有兩個阿姨和一個負責安保工作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