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娛樂圈當風水顧問的那些年!
王希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兩麵三刀的貨色,二叔的意思很簡單,就算是找人合作,也不會找她這樣的。
直白點說,王希有多遠滾多遠。
我點點頭,不再提王希,看著遠處的山問道“二叔,這次去五台山,我們要見的,是朋友還是敵人?”
有了老董的前車之鑒,我也算是明白了,二叔要見的,不都是像紀爺那樣的朋友。
“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敵人!”
二叔想了想說道。
“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那就是普通關係唄?認識,但沒多少來往,交情沒有,但也沒仇。”我說道。
“差不多!”
二叔點點頭,道“這次要見的人,江湖上的人都稱他為憨俠,這位也是一個奇人,可能是早年間畫本看多了,總想學人行俠仗義當大俠!”
“行俠仗義?當大俠”
我有點意外,現在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對,就是行俠仗義!”
二叔可能想到了這位的某些行徑,笑了笑道“八九十年代那陣,也就是二叔離家出走那陣,治安非常亂!”
“車匪路霸,宗族械鬥,殺人的大盜,搶銀行的悍匪,那會什麼人都有!”
“這位憨俠,比我還大幾歲,出道的時間,也比我早!”
“這位早年間乾的最出名的一件事,便是斷了一個小法脈的傳承,他把那個法脈給殺絕了!”
“殺絕了?”我詫異道。
八九十年代那陣,亂是亂,比如所謂的建國以後十大悍匪,都是那個時候出來的,但再亂,也是有秩序的。
比如這十大悍匪,最後都吃了槍子。
一個法脈,人再怎麼少,也得有幾口子人吧,他是怎麼做到殺絕,又沒起什麼波瀾的?
“對!”
二叔點點頭,道“那個法脈,說是法脈,其實就是一個大家庭,這一大家子,一共八口人,歲數最大的七十多,最小的八歲。”
“他們祖上是二皮匠,趁著治安亂的那陣,不知道打哪弄了幾具殘屍,以秘法縫合,再用祖上傳下來的控屍術,控製這幾具屍體,當了路霸,霸了一段路,收取過路費,有的時候,也到外鄉客串一下車匪,搶搶劫什麼的!”
“為了搶奪路段,他們還滅了一夥挺有名的車匪,來了一個黑吃黑!”
“結果,有一次搶劫的時候,他們碰到了憨俠,憨俠二話不說,把搶劫的這幾位連帶著屍體,全乾掉了!”
“乾掉了這幾位還不算,他還順藤摸瓜,殺到人家裡,把人一家都給滅了,連孩子都沒放過!”
“這位的理論很簡單,除惡務儘,按照這位的說法,能在這種家庭活的好好的,還養的白白胖胖的,肯定沒少吃用搶來的錢買的吃的!”
“既然享受了好處,那麼便要承擔責任!”
“他代表那些被搶的人,判他們死刑。”
二叔一邊說,一邊吧嗒嘴,“這位敢想還敢乾,我是自愧不如!”
“除了這件事,這位還處決過幾位以邪法害人的術士,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當著人家師父的麵處決的!”
“處決不算,他還當著人家師父的麵,宣告罪行,最後來一句替天行道,把人給殺了!”
“這麼乾,不僅是猛,還有點彪啊!”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能做到當著人家師父麵,把人給處決了,師父還沒動手,隻能說明一點,這位憨俠的實力,強到對方不敢動手。
不過這個行為,屬實牛逼,或者說是彪。
這麼乾,絕逼是仇敵滿天下,他沒被人弄死,隻能說實力夠強。
“這還不是最猛的,他最猛的,是當著幾千人的麵,乾掉了一個已經請神上身的乩童!”二叔接著說道。
“乩童?犯啥事了?”我問道。
“兩廣地區,土家客家,經常發生械鬥,這種宗族間的械鬥,人數往往上萬,有一次兩個村子械鬥時,有一個村子的村民是乩童,能請神上身!”
“當時的情況是,那個村民請神上身,帶頭衝殺,結果這個憨俠,說那個乩童以術法毆鬥普通人,犯了大忌,不顧這個村子已經占據了上風,也不管乩童身後的幾千名同宗族人,悍然出擊,當著對方幾千名同族的麵,把這個乩童給弄死了!”
“弄死對方後,他還在對方的圍攻下,從容離開,很有點古代俠士事了拂衣去的行事風格!”
“從那次以後,他有了憨俠這個外號!”
二叔邊說邊感慨。
我聽的頭皮發麻,這他媽是人能乾出的事?
對於宗族械鬥,我看過相關的報道。
有的宗族械鬥,雙方能出動幾萬人,打起來槍炮齊上陣,這種程度的鬥毆,已經不下於一些小國之間的戰鬥了。
那位憨俠,是怎麼做到,當著對方幾千人的麵,把那個乩童給乾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