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娛樂圈當風水顧問的那些年!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二叔摸了摸眉角的疤痕,感慨一聲,對於老葛的說法,他沒反對。
也就是說,二叔和老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你得學我,你要是有我這個名聲,你看看誰敢惹你?”
老葛嗬嗬一笑,又開始摩挲隻剩下一截的左手中指。
“我要像你這麼乾,我爹早來清理門戶了!”二叔笑著道。
這話倒是實話,我爺那個人,古板又正派,他要是知道我二叔下咒害人,真能乾出大義滅親這種事來。
商量完畢,我們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上午,王希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小受的前老板胖總找到她,看能不能饒了小受,還發了一段視頻過來。
視頻裡,小受跪在地上,又是磕頭又是作揖的。
相比於昨晚,小受身上肉蟲子一般的血色瘀痕更多了。
“饒他?可以啊,他要是能讓老葛斷指重生,我就饒他!”
二叔的回答簡單而直接。
“九哥,咱們這關係,我肯定向著你,你這次做的對,就得給他一點教訓!”
王希一聽二叔這麼說,又把話轉了過來。
“嗬嗬!”
二叔回了兩聲笑,掛了手機。
晚上八點,王希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她說小受死了。
和上午的電話不同,這一通電話,王希的聲音都是顫的。
掛斷後,王希發了兩張照片過來,照片裡,小受身上的血色瘀痕全都爆開,身上到處都是鳥嘴一樣的傷口,整個人好似血葫蘆一樣。
看到小受的慘狀,王希是真的怕了。
隔天,周總也死了,死狀和小受一模一樣。
周總死後不到一個小時,茶姐的電話打了過來。
主體意思就是,港圈的那位王總慫了,說以後井水不犯河水,還說再碰到我們絕對會退避三舍。
“真沒意思,我還以為能看到一場鬥法大戰呢!”
說到最後,茶姐略有些不開心的來了這麼一句。
茶姐擺明了唯恐天下不亂,而這句話,也等於是在我們麵前明牌了,告訴我們說,她不是茶姐,而是狐妖。
臨掛斷,茶姐又突然道“陳師傅,你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哎呀,我不是挑事,我就是覺得,幕後主使總該付出點代價吧?算了算了,你就當我沒說過!”
沒等二叔回答,茶姐又自問自答,語氣天真又俏皮。
“她巴不得我們打起來!”
撂下電話,二叔哭笑不得。
至於會不會就這麼算了,不看彆的,隻看被送來的幾隻帶卵的蟾蜍就知道,這事沒完。
茶姐的電話撂下沒多久,王希的又打了過來,主要就一個意思,給我們打錢,一共一百五十萬,我和二叔還有老葛,我們仨一人五十萬。
這個錢,是王總給的補償金。
王希比茶姐說的更明白一些,她說港圈的那位王總在看到小受和周總的慘狀後,已經不敢出麵了,所以由胖總牽頭,請她吃了一頓飯,並讓她代轉一百五十萬。
“老九,怎麼樣,這幫子賤人,就得收拾他們!”
等電話掛斷,老葛哼了一聲道。
“事不算完!”
二叔沒多說什麼,隻是冷冷的吐出四個字。
至於那一百五十萬,必須得要啊!
除此之外,我們仨又商量了一下。
二叔的意思很簡單,這事不算完,對方也明白,仇已經結下了,不是這麼輕易就能解開的。
“以我對他們的了解,明的不行,要玩陰的了,最近一段時間,接活要小心一些了!”二叔最後總結道。
話是這麼說,但活該接還是得接,總不能因噎廢食吧!
錢轉過來的第四天,棺材釘到了。
一共七根棺材釘,是快遞過來的。
二叔說,這七根棺材釘,是從老董那裡買的,一根三萬,七根二十一萬,老董最後給抹了一個零,收了二十萬。
按照老董的說法,這七根棺材釘,有差不多百年曆史了,是從民國時的一個墓挖出來的。
七根釘子二十萬,說值也值,說不值也不值。
在普通人眼裡,彆說二十萬了,二十塊他都不買,可在我們這些人眼裡,這二十萬花得值。
祭煉血蟾法的材料,如今已經湊齊了棺材釘,帶卵的蟾蜍,童男的指尖血也搞到了,唯獨處女的初潮血,還沒搞到。
這些東西,也就是帶卵的蟾蜍好搞點。
我原本以為,童男的指尖血是最好弄的,可經過老葛的解釋,我才知道,童男也是有要求的。
不是說,隨便找一個小男孩取血就是童男血。
這裡的童男,必須為具有童子命命格的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