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娛樂圈當風水顧問的那些年!
“老九,你這次幫我,彆的我不敢保證,你後半輩子的修煉資糧,我全包了!”
鄭老板見二叔沒吭聲,再次開口。
以鄭老板的身家,做到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
他這種做法,其實和港島那些豪門供養風水師一樣,他想把我們爺仨養起來。
二叔隻要應下,我們後半輩子就不用為錢發愁了。
可相應的,有得就有失。
你拿了人家的錢,就得為人家辦事。
就比如這次,隻要二叔應下,我們就得當鄭老板的刀。
不隻是我們,港島的那些被豪門供養的風水師也是如此。
比如鐘素心她爹所在的鐘家,他們鐘家當年是港島四大風水家族之一,這個名號,聽起來相當風光,可實際上呢?
鐘素心她爹,最後不得不拖著病體,去處理豪門的養屍池,結果因此而死。
他一死,鐘家跌出四大風水家族之列。
再比如那位幫著某位富豪,將其妻子的亡魂,困在樓裡的那位風水師,他看著風光,為人尊重,可到頭來,不也得違心幫人乾臟活嗎?
這些被富豪供養的風水師,說句不好聽的,不過是那些富豪養的狗。
這麼說,雖然有點偏頗,但在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彆。
所以,二叔要是答應了,不說老葛,我們爺倆就得當鄭老板的狗。
而且ua這東西,是一點一點滲透的。
我們這次當了鄭老板的刀,突破了自己的底線,下次就能為他乾臟活,再下次,搞不好就能替他咒人。
我雖然清楚,二叔不是那種給人當狗的人,可我還是怕二叔答應。
其實想想,我們現在不缺錢。
不說彆的,我現在每個月,起碼接兩個固本培元的活。
一個活五十萬,兩個活就一百萬了。
再加上賣符的錢,我每個月怎麼也能賺上將近兩百萬。
這個錢,是夠我們修煉的。
“全包了?”
就在我擔心時,二叔狐疑的看著鄭老板。
“全包了!”
看到二叔這個表態,鄭老板麵上一喜,說道“隻要我活著一天,就包你們一天!”
“包!”
二叔玩味的看著鄭老板,很是咀嚼了一下這個字,嘴角一點一點的咧開。
看到二叔嘴角緩緩綻放的冷笑,我的心一下子安定下來,二叔絕對不可能給鄭老板做狗。
“老九,沒必要這麼摳字眼!”
鄭老板也意識到這個字不對,嘻嘻哈哈的說道。
“對,是沒必要這麼摳字眼!”
二叔嘴角的笑繼續擴散,甚至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鄭老板見狀,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噗!”
可下一刻,異變陡生,二叔放下茶杯的那一刻,一口將嘴裡的茶水噴向鄭老板。
“啊!”
麵對驟然噴來的茶水,鄭老板驚呼一聲,下意識抬手抹臉上的茶水。
二叔趁機而動,一躍而起,撲了過去,一把拽住鄭老板的鬢角,猛地向下一拉,扯下來一把頭發。
“啊!”
鄭老板疼的嗷的嚎了一嗓子。
可這還沒完,二叔袖口一抖,一根針尖是鏤空的三菱形銀針,滑了出來,落在二叔手上。
二叔沒有任何猶豫,對著鄭老板的脖子刺了下去,鄭老板又是嗷的一嗓子。
二叔冷笑一聲,收回銀針,好整以暇的看著鄭老板。
脫離二叔的控製後,鄭老板踉踉蹌蹌的往後退,直到退入一個聽到動靜敢來的,穿著女仆裝的女人懷裡,這才停下來。
“陳良久!”
停下來後,發現二叔沒有追上來,鄭老板紅了眼睛,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
“叫你爹乾什麼?”
二叔慢條斯理的將扯下來的頭發和取好的血收起來,笑嗬嗬的回道。
麵對二叔的笑臉,鄭老板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原本猙獰的臉,瞬間恢複正常,還換上了一副笑臉,道“買賣不成仁義在,老九,咱們沒必要鬨的太僵!”
“對,買賣不成仁義在,你能這麼想很好!”
二叔笑著點頭,道“我希望你能一直這麼想,像你這麼大的老板,沒必要和我們這種小人物過不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