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魔都,我們沒去民哥那,而是去了張麻子那裡。
二叔說,刺符注靈的事,我們雖然能解決,但手法會很糙,可能會留下後遺症,這個活,張麻子最擅長。
於是,我們下飛機之後,直奔張麻子的刺青店。
說起來,我上次在馮家坡能保住命,張麻子功不可沒。
要不是他的紋身,我可能就掛了。
後期隻恢複了半年多,也得益於張麻子的紋身。
對於先去張麻子那裡,沒有任何意見,隻是乖巧的貼在我身邊。
她這樣,我有點怕。
和張月娥搞到一起,我是知道的。
到底是拜入張月娥門下,還是隻從張月娥那裡搞到了一些狐仙法門,我不清楚。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魅力比以前增加了不止一籌。
由於從小背負鼠婚的緣故,從小到大,很少笑,對於自己的親爹,也是怨氣滿滿,所以入圈以來,就是冷美人的形象。
解除了鼠婚之後,也沒改多少。
可最近一年,變了很多,雖然還是冷,但冷裡透著媚。
要不是她爹足夠有錢,她入圈又是屬於玩票性質,她早被潛了。
這一點,和民哥完全不同。
說實話,我到現在也搞不懂民哥到底是怎麼想的。
圈裡對於民哥的傳說,那是相當多了。
最出名的莫過於雙龍入洞。
按理說,以民哥的家境,他完全沒必要這樣。
這些年,民哥為了火,陪完男人陪女人,也不知道他圖什麼!
這一次,又搞上了刺符注靈,還把自己搞出毛病了。
圈裡那些能火的手段,民哥用了一個遍。
中午十二點二十,我們到了張麻子的刺青店。
還沒下車,就看到張麻子領著小平等在店門口。
“老九,葛老巫,小天!”
下車之後,張麻子略顯激動的迎上來,挨個抱了一下。
“多大歲數的人了,還抱?”
抱到老葛時,他是日常抱怨。
二叔的這些朋友,有一個算一個,隻要碰到老葛,沒有一個不和他鬥嘴的。
“你以為我願意抱你,我是看你怎麼還沒死!”
張麻子毫不客氣的懟回去。
“天哥,聽說你前一陣受了重傷,沒事吧?”小平也湊到我跟前,在我身上這捏一下,那捏一下的。
“早好了!”
我露了一下肱二頭肌,調侃道“你這段怎麼樣,有沒有私下給美女刺青?”
上次來魔都,小平給一個死去的孕婦刺青,惹下了大麻煩,要不是那次我們恰巧趕到,小平搞不好就嘎了。
我本來是調侃,沒想到小平臉一僵,悄悄瞟了一眼張麻子,見張麻子沒盯著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看他這個表情,我就知道,這狗日的肯定又私下給人刺青了。
這小子,是記吃不記打,他早晚得死在自己的手藝上。
寒暄過後,張麻子把我們迎入店內。
“老張,我這次過來,一來是有個活需要你幫忙,二來有些事,也應該了了!”
進店後,二叔沉吟片刻,緩緩說道。
這話說的我有點懵,活的事我知道,有些事應該了了是什麼意思?
看二叔的樣子,哪怕沒有民哥的事,他也要來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