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啊”吳冕想了想,“我回家和我爸商量事兒,丫頭你自己吃。”
楚知希怔了一下,側頭看了一眼吳冕,隨即轉過頭目視前方。
“哥哥,你是不是想偷偷摸摸的練習做菜”
“”
“一猜就是,要我說做不好就算了,我回去也準備試一試。”
“不用。”吳冕歎了口氣,剛剛用一根棉簽做了難度至少排在前十的手術術式的那種得意蕩然無存。
一想到做飯、炒菜就苦悶,上一次烤串留給吳冕的陰影實在太大,大到難以揮去。
“哥哥,彆勉強麼。”楚知希勸道,她能感受到吳冕的苦惱,“隻是做飯,我回家做就好嘍。”
“不行,作為一名完美無瑕的男人,連怎麼用大網膜妊娠都研究過,怎麼能被做飯難倒。”
“好吧,做不好不許哭。”楚知希笑道。
“怎麼會,今天回家試試,明天就給你做著吃。”
“黑暗料理麼”
“切,能用一根棉簽把胎兒手術做下來的頂級術者,怎麼會做出來黑暗料理。”
“愛因斯坦還把手表當雞蛋煮呢。”
“小時候的那些雞湯文看就看了,彆記著,有毒。”吳冕笑道,“都是編出來的,從前那些個編輯根本不負責任。到了網絡時代,謠言更多。什麼青島的下水道、德國工程師一百年前留下的零件,都特麼扯淡。”
“可你上次烤串是事實。”楚知希說道。
這句話直接命中吳冕的軟肋,他歎了口氣,良久後說道,“丫頭,你說是手術難還是做飯難呢”
“肯定是手術難啊,每家每戶都能做飯,但並不是沒家都能做手術。”楚知希道。
“你看看啊,剛才的手術,我想了13分鐘零29秒,在腦海裡模擬了6次,每次都有新的發現,包括用鹽水棉簽做鈍性分離也是那時候想起來的。”
“哥哥好厲害”楚知希由衷的讚美道。
“不是厲害不厲害,我用了4個晚上,一共4分鐘56秒去模擬烤串,結果很不理想。”
“可能是基礎的問題吧。”楚知希安慰道,“沒事,不管哥哥你做什麼黑暗料理,我都能吃的進去。”
“”吳冕深深的歎了口氣,不再說話,眼睛看著窗外,偶爾有光華閃爍。
他心底有著屬於自己的倔強,丫頭說的有道理,做菜的難度比不過做手術。自己手術都能做到世界頂級,沒理由做不好菜。
那麼,就從今天開始好了吳冕右手握拳,暗自給自己打氣。
回到八井子,楚知希把吳冕送到樓下,她想跟著一起去看看,卻被吳冕直接拒絕。
送走楚知希,吳冕沉心靜氣,像每一次做手術前一樣,腦海裡閃回做菜的片段。
可是相關片段少的可憐,吳冕也相當無奈。
回到家,進屋後吳冕就聽到廚房裡傳來切菜的聲音。
“媽,我回來了”吳冕大聲說道。
“你怎麼回來這麼早小希一起回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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