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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沒問吳冕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一是聽不懂,二是這屬於機密。
看蘭科拿出一千萬美元買一段手術視頻,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態度就知道吳老師說的解決辦法一旦公布,怕是蘭科得瘋。
“吳老師,蘭科已經準備拒絕,這是您猜到的,還是您有內部消息”馬修德問道。
“猜的。”吳冕道,“不過概率很高,至少有96左右。”
“那他們回心轉意怎麼都是大型的跨國公司,不會這麼不要臉吧。”馬修德說道,“彆把他們逼的太急了。”
雞飛蛋打四個字馬修德沒說,但他認為吳冕能理解。
“沒事。”吳冕不以為然的說道,“董事會隻是董事會,個人的臉麵哪有掙錢重要。他們背後是資本,資本的意誌是無法抗衡的。”
“資本”
正說著,幾個男人醉醺醺的走進來。
他們肯定是那種喝了一頓後,來這裡擼點串,喝點啤酒再透一透的那種人。
這個點,類似的人相當多。像是吳冕他們這種專門吃飯的,反而基本沒有。
吳冕瞥了一眼那幾個人,繼續說道。
“舉個例子吧。”吳冕說道,“二位院長管理臨床很多年了,咱們國內的情況,二位都知道。”
“嗯。”薛春和與馬修德點了點頭。
“問二位一個問題,為什麼國外的醫生活少,卻掙得比國內多。”
“呃”薛春和與馬修德又相互看了一眼,那兩說出來就會被404的字在嗓子眼轉了一圈,又被吞了進去。
“這是資本的意誌。”吳冕道,“都說全民醫保,免費看病,這種扯淡的話也就孩子能信,要不就是彆有用心的人會這麼說。每年飛回來做闌尾切除術的人沒有一萬也得有幾千,國外的高端醫療的確是高端,但那是給有錢人的。”
“吳老師,您這看法”
“有失偏頗”吳冕笑了笑,“嗬嗬。”
“國外的醫療的確是很好,好多手術我們都做不了。”薛春和說道。
“嗯,因為我們的醫生是為人民服務的,本質上來講就是這樣。八井子中醫院能給最基礎的點滴就可以了,治治感冒發燒,稍微重點的病就去縣醫院或者去省城;再重的病去帝都。”
“這是我們的分級醫療,麵向所有人。美國,沒錢,等著公立醫院打電話通知然後去看病,整個流程能把人給急死。小病拖著拖著就好了,大病拖著拖著就死了,所以他們的醫生很閒,收入還高。醫院、保險公司、蘭科之類的企業形成一個生態圈,日子很是滋潤。”
“嗬嗬,對醫生來講,那麵真好。”馬修德笑道,“難怪醫學院那麼多的學霸級的醫學生畢業後都要去國外。”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醫療、器械、藥品,這後麵的大資本是有自己的意誌的,他們可不管死多少人。如果死人能帶給他們足夠的收益,他們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可是說句惡心的話。”馬修德看了一眼楚知希,他湊到吳冕耳邊,小聲說道,“拉出來的屎,他們還能坐回去麼”
“如果能掙錢,他們必然會這麼做。”吳冕道,“所謂資本家是資本人格化的一種表現,作為資本家,在這個位置上,所有行為都要附和資本的需要。這不是某個資本家想不想做的事情,而是不做就要被其他資本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