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聲一手拍在他臀部。
蕭歿那點柔情蜜意,直接被羞辱代替:“溫聲聲,你,你乾什麼?我那又沒有受傷?”
“怎麼沒有?你自己看不到,不代表沒有。”溫聲聲柔軟的指腹在傷口處劃過,“尾骨四周全是傷,下麵也有。你彆動,很快就好。”
蕭歿恨不得拍暈自己,他被人調戲了。
“男女授受不親,聲聲,我們還未成婚,不能……啊……”
溫聲聲感覺蕭歿太磨嘰,隻是上個藥,一會兒未成婚一會兒大呼小叫:“馬上好,彆鬨。以後都是要看的,你在意這些乾什麼。”
蕭歿咬唇:“以後是以後,現在,現在就要問過我才行。”
“你以為我願意對著……”溫聲聲說不出那連個字,委屈道,“你不想讓我替你上藥,你想讓誰?”
“沒有,我是說寒月。”
“哦,原來你喜歡男的。”
“……”蕭歿淩亂了,片刻反應過來,溫聲聲在打趣兒他。
他垂頭喪氣地低頭,完了,還未成婚,便被媳婦踩在腳下。
雖說他也沒想壓媳婦一頭,可因為這件事被捏住把柄,丟人啊。
彆扭半天,該摸的,該看的都看了。
蕭歿徹底沒脾氣。
溫聲聲小心翼翼把他的褲子提好,提醒道:“你先趴著,一個時辰後再動。”
她看了眼洞內,開口,“我出去找些水,待會兒回來。”
不等蕭歿反駁,溫聲聲已經離開。
剛下過雨,崖底泥濘不堪。
溫聲聲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
倏然,她停住腳步,透過朦朧的霧氣,依稀看到地上有一人。
她警惕地打量四周,靠著懸壁往前挪。
人、劍、四周有打鬥過的痕跡。
溫聲聲望向不遠處,見還有人躺在地上,不確定是死是活,是敵是友。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兩人不是同黨,因為衣服不同。
她躡手躡腳靠近眼前之人,幾步外,她握緊毒粉。
待靠近,快速打量對方的穿著。
幾眼下來,她確定是不認識對方。
最關鍵,他身上的料子金貴,普通世家隻有主子才穿得起。
溫聲聲將他隨身攜帶的東西都搜出來,目光落在一塊玉上。
這紋路,她似乎在哪裡見過。
算了,回去問蕭歿。
她將搜刮的東西都收好。
退回原來的位置,蹲在原地望著不遠處。再三確定後,又退後幾米,再等,確定遠處沒有人跟來,才放心離開。
溫聲聲憑借走南闖北的經驗,很快找到水源。
有水源,附近肯定有村子。
她拿出剛搜刮的水囊,灌滿水,繼續往前走。風中隱約有木柴燃燒的味道,她眼前一亮,不敢再往前走。
天空開始灑下陽光,溫聲聲擔心蕭歿,不敢耽擱,轉身回去。
她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
倏然聞到血腥味兒,她警惕地看向四周。
是剛剛那群人的餘黨,還是野獸廝殺?
溫聲聲借著雜草的掩護,一步一步往前挪動,血腥味越來越重,很快聽到樹枝折斷的聲音。
有人。
透過雜草的縫隙,她看清對方身上的衣服,和剛剛那人的一模一樣。
對方正在用刀宰雞,旁邊篝火燒得很旺。
錦衣華服?
玉佩?
溫聲聲腦子有些混亂,分不清是敵是友。
隻是問題來了,她現在如何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