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母,女兒鐘情於紫衣侯多年。見到安樂縣主,怕是把持不住,頭腦發熱做錯事。
不管是不是自家女兒,先鋪墊好,總是沒錯。
“是啊,這裡是長公主的宴會,誰敢動手,怕不是有什麼誤會。”王老夫人攥著帕子,腦子裡想著自家兩位孫女,事情不水落石出,她也不敢把話說死。
在場其他幾位老夫人,也跟著附和。
今日之事,落在誰頭上都是禍。
隻希望儘快息事寧人。
福悅長公主麵色平和,目光落在蔻丹上,說出的話,卻讓所有人下跪。
“父皇冥誕,信國公府的人鬨事,今日宴會,又有人不知死活下藥。本宮不理俗世多年,怕是有些人忘了以前的事情。”
眾人聞言,齊齊惶恐跪下:“臣婦不敢。”
在場的老夫人,誰敢輕視長公主。
皇上能登上皇位,除了紫衣侯鼎力相助外,還有福悅長公主的臨門一劍。
當時皇上被敵人圍攻,死傷慘重,關鍵時刻,是福悅長公主拿著劍,以命相護。
福悅長公主會武?
不,她的武功連禦林軍都打不過。
那她為什麼能護住皇上?
是啊,一個半吊子的女子,為什麼能護住皇上,自然是血脈親情。
福悅長公主隻有皇上一位親人,饒是已經嫁人,還是義無反顧衝入宮中,護住皇上。
這份膽量和情義,誰會不動容。
福悅長公主端詳著手上蔻丹,漫不經心道:“這幾年京城世家發展不錯,各府都有滿意的接班人。可你們彆忘了,這天下隻要姓蕭,就有本宮的一席之地。你們想動歪心思之前,想想,能不能承受後果。”
“長公主說得對,這件事不管發生在誰府上,都不齒。”韓老夫人本不想開口,奈何易北候大夫人暗中哀求,她隻能做個和事佬,“今日宴會的目的,大家都清楚,關乎各府的將來,都謹小慎微,唯恐行差踏錯。
可各府總有一兩個不省心的孩子,平日不聲不響,關鍵時刻總能給人驚喜。”
“韓老夫人說的正是我們要說的。”易北候大夫人不知怎麼的,總覺得心裡不安,“現在孩子們都大了,我們這些做父母的,都猜不透。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覥著臉給他們收拾殘局。”
“本宮還沒有調查,易北候大夫人就上趕著認錯,難道你知道什麼?”福悅長公主好整以暇地笑笑。
易北候大夫人連連擺手:“不是,臣婦隻是擔心侯府的兩個孩子,並無他意。”
“易北候府真是心大,明知道孩子不安分,還帶過來。”鄭老夫人沉著臉開口,因大皇子的關係,她參加宴會,各府對她很是尊敬,“今日是諸位皇子選妃的日子,易北候府想乾什麼。”
“鄭老夫人,話不能這麼說。”易北候大夫人掌管整個侯府,可不是吃素的,“我勸長公主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是替大家著想,並非篤定是侯府的姑娘所為。”
說著轉頭看向福悅長公主,“既然有些人不識好人心,那臣婦沒什麼可說的。”
“什麼好人心,怕就是易北候府的姑娘所為。”鄭老夫人想到自己的孫女和媳婦在一起,應該不會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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