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提議!”太史興原眼睛一亮,當即點頭說好。
羅鑫眼中一亮,挑釁地看了楚一流一眼。其後陳軻等人同樣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他們苦修數月,就是為了等這天啊。
不過,木鴻伯率先起身複議,道:“之前鴻伯攪亂了諸位的興致,願意讓兩位幼子拋磚引玉,為諸位助興。”
他目光掃了木晨、木鬆二人一眼,然後眼角的目光怨毒地盯著楚一流。
木晨、木鬆根本沒打算在宴會上露臉,早知道楚一流會來,打死他們也不過來啊。
不過,木鴻伯已經發話了,兄弟二人隻能硬著頭皮上。
“木氏,木晨木鬆)請賜教。”兄弟二人齊聲說道。
四周賓客都點頭稱讚,說道:“不愧是木氏雙傑啊,氣勢不凡!木大師有虎子啊。”
“不錯不錯,風朗神韻,相貌堂堂啊。要是我是女兒生,肯定喜愛不已,哈哈。”有人笑道。
太史興原不將木鴻伯放在眼中,但是他們不能啊。木鴻伯畢竟是東海府少有的煉丹大師。
木鴻伯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木晨、木鬆兄弟二人環視全場,沒人迎戰。東海學宮眾弟子為楚一流而來,對他們提不起興趣,也怕暴露了自己的長處,其他人礙於木鴻伯的臉麵,也不好出手。
“既然這樣,那我兄弟二人就相互切磋一翻吧。”木晨當即提議道,這絕對是最好的結果啊。
不過,木鴻伯打斷了他們,說道:“你們切磋有什麼意思,不如你們向楚小兄弟請教一番吧。”
木鴻伯臉上露出一抹陰翳的笑容,在他看來楚一流不過是偏僻小城的無名之輩,而他的兒子怎麼說也是名門之後。
他有心讓楚一流在晚宴上出醜,特地囑咐木晨兄弟二人全力以赴,不要放水。他要讓太史興原看清楚,楚一流骨子裡就是個垃圾貨色。
但是,木晨、木鬆兄弟二人聽到木鴻伯的話,頓時臉上露出哭相,一副為難之色地看著木鴻伯,說道:“爹爹,以我們凝雲境的實力聯手對付楚兄弟不妥吧。”
他們兩人之前聯手在煉丹和修為上都被楚一流吊打過,現在哪有膽量向楚一流請教。
但是,木鴻伯並不知道兄弟二人想要找個台階下,當即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晨兒出手,將實力壓製到凝氣境吧。”
木鴻伯淡淡地說道,四周達官顯貴臉上皆露出詫異之色,看來木鴻伯與楚一流之間的恩怨倒不小啊,執意要找楚一流麻煩。
不過,他打著切磋的名頭為太史興原助興,太史興原也不能發怒。
木鴻伯心裡自鳴得意,目光陰冷地掃了楚一流一眼,暗道:臭小子,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但是木晨此時一臉哭相,他們兄弟二人聯手都不是楚一流的對手,現在還讓他一個人將實力壓製到凝氣境,那豈不是要被楚一流單方麵吊打?
倒是木鬆長鬆了口氣,同情地看了晨哥一眼,心裡那道:原來不僅有坑爹的,還有坑兒子的啊,差點就是一對兒子。
楚一流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說道:“你要挑戰我?”
木晨被楚一流盯得心裡發毛,顫聲道:“不……不敢。”
木鴻伯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他的兒子堂堂凝雲境的實力,居然害怕一個凝氣境的修士,怕成這樣?
木鬆小聲地將之前他們和楚一流切磋的事情都告訴木鴻伯,木鴻伯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憤怒地瞪了他一眼,小聲道:“你們怎麼都不告訴我?”
木晨灰溜溜地逃回去。
木鴻伯臉色陰沉地瞪了楚一流,冷聲道:“楚小兄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
四周眾人竊笑不已,很少能夠看到有人讓木鴻伯下不來台。
楚一流淡淡地笑道:“木大師過獎了,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把戲。”
木鴻伯冷哼一聲,做回椅子上。
太史興原見木氏兄弟不戰而輸,心裡頗為高興,這才是他要收為徒弟的人啊,當即哈哈大笑一聲,說道:“不過是少年之間的切磋,輸贏都是次要的。”
眾人再次推杯換盞,把酒言歡。
片刻之後,東海學宮的弟子沉不住氣了。
陳軻走出來,看向楚一流,說道:“當初在滄海學宮一彆,數月不見楚兄弟。今日一見,讓木氏兄弟不戰而降,陳某一時技癢,不知道能不成切磋一二?”
東海學宮的弟子都出馬了?
一眾達官顯貴皆露出詫異之色,東海學宮在東海府可是代表著層次最高的一批天驕啊。
滄海學宮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但是楚一流此時在晚宴上已經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了。東海學宮想要向他請教一翻,自然也是正常。
“是你?”楚一流眉頭微微一挑,搖搖頭,說道:“或許劉昌可是試試,但是你不行!”
當初陳軻被他一招拿下,如今再次出現,楚一流對他根本生不起一戰之心。
陳軻頓時臉色變得難看了,楚一流居然不屑於跟他一戰?
四周眾人議論紛紛。
“連東海學宮的弟子都看不起啊。”有人嘀咕道,這樣楚一流未免太過猖狂了?
“對啊。而且陳軻在東海學宮的名聲可不小呢。”有人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