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了,華玲玲才想起來,她昨晚上好像立誌要弄一個表格來著?
念頭一閃而過,華玲玲睡的分不清夢還是現實了。
“聽說,隔壁省鬨水災了!那屋子都給淹了!”
“聽說好多人都被衝走了,也不知道人都被衝到哪裡去了,還能不能找回來!”
“衝走了的,估計凶多吉少了吧!”
“唉!這鬼天氣,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咱們這裡今年夏天才下了幾場雨?聽說村裡的那些河都乾巴了,湖也都見了底,今年的收成都不咋地。”
“還要交提留呢!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日子該怎麼過!”
“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唄,之前那三年大災都過來了,現在不過是個小坎,一家子勒緊褲腰帶,再努努力,也就過去了。”
“唉!誰的日子都不容易啊!”
大清早的,華玲玲起床洗漱的時候,就聽到隔壁鄰居在說這個,聽得她心情都沉悶了。
她現在不在農村,不靠著那一畝三分地生活,不用看老天爺的臉色吃飯,所以對於天氣的關注就偏了,以前旱了盼著下雨,澇了盼著晴天,現在每天都期待是個好天氣,所以每天的好天氣她也沒有覺察出有什麼不對。
要不是今天聽鄰居說起,她還真想不到今年天氣的異常。
他們這裡旱的湖都見底了,隔壁省卻雨水多的鬨災了。
就像她上輩子看過的奇景,就一條路,路的一邊是個暴雨天氣,雨水跟有人在天上往下倒一樣的嘩啦啦的,而路的另一邊卻是和大晴天,滴雨未落不說,太陽還明晃晃的刺眼。
那種沉重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了晚上下班回家後再次躺在炕上,今晚朝書虞沒再鬨著要跟華玲玲睡,這讓獨守空房的華玲玲的心情越發的不好了。
一個人,更容易胡思亂想,尤其心情不好的時候,想的格外的多,而且想的都沒有好事。
天災,她一個普通老百姓又能做些什麼呢?
房子她是不舍得賣的,錢倒是可以捐出去一部分,就是不知道捐出去的錢能不能用到該用的地方。
不如,捐物資吧。
捐物資的話,她能捐的東西就多了去了,空間裡已經攢了不少的糧食水果蔬菜,正巧現在是剛秋收結束,她的地瓜玉米都可以送出去,就算都是新鮮的也不會太讓人疑惑,關鍵是省錢還省事。
對了,她不會開車啊,是不是得找輛大車+司機?
她不跟著一起去也沒關係吧?
太殘忍的畫麵,她不敢看。
那,家裡有誰會開大車?有誰有大車?或者有誰認識會開大車且有大車的人呢?
一時也想不到,又想著要送東西去隔壁省,華玲玲直接又進了空間,今晚上的她格外的能乾,而且專門收的蛋和糧食,要不是時間太倉促了,她都想攤一車的煎餅給送過去。
第二天一早,讓劉文花幫忙送朝書虞去學校,華玲玲就往村裡打電話。
“喂!你好,我是朝明嶽家的,打電話過來是想問一問,咱們村裡有沒有會開大車的?”
“他自己的大車嗎?”
“那他能開車去隔壁省幫我送一些東西過去嗎?”
“好嘞,謝謝您了!我等您消息,到時候打這個電話說找賣衣服的華老板就能找到我。”
掛斷電話,華玲玲回到家後,又立馬進了空間,刨地瓜、掰玉米、割穀子,忙得不亦樂乎。
主要是一直乾一種活,她那老腰受不了。
下午,接到東湖的電話後,華玲玲便把西屋給裝滿了,地瓜、玉米、蛋、煮好的鹹蛋、買的煎餅、蘋果、梨……
到了晚上,東湖村小賣部老板介紹的開大車的司機就開著大車到了,華玲玲請人家吃了一頓飯後,就在鄰居的幫助下把大車裝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