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新婚她嫁廠長後致富全村!
「等等可以什麼?可以換?」
薛景墨聞言一愣,她看著妻子安寧的背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與違和。
「一個人真的可以做到一夜之間變成另外一個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嗎?」
「僅僅一夜,就僅僅一夜的功夫,安寧就變了」
「婚前,她明明就一直都很喜歡沈沛,想著跟沈沛結婚,不要跟我結婚」
「婚後卻抱著我哭,求我不要跟她離婚」
「甚至還給我洗衣做飯,買新鞋做新衣」
「如今她又用那小小身板擋在了我身前,替我說話,替我解圍,對我處處都是維護」
「這究竟是為啥呀?安寧」
「等等」
在錯綜複雜的思緒中,薛景墨覓得了一條重要線索。
一個令人心生厭惡的麵容與名字隨之映入腦海。
「沈沛!!」
薛景墨瞬間緊握雙拳,他那深邃迷人的雙目,旋即被陰霾籠罩,周身所彌漫著的冰冷氣息,令李老三脊背發涼,心生恐懼,雙腿不禁顫抖,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
“你你要乾嘛?你不要過來”
“是你家妻子安寧說同意把地還給我的你不許反悔,我跟你講”
“大家夥都可是這裡的見證人,都可是在這,清清楚楚看著的!”
“我勸你最好彆對我動手,薛景墨,否則我讓我那在縣城當官的小舅子要了你的腦袋,你信不信?”
麵對李老三的威脅,薛景墨並未放在心上。
更為準確點地來說,應該是他完全沒有聽見。
此時的薛景墨,仍陶醉於個人的心靈深處,沉思冥想著些什麼。
「難不成是沈沛那個王八羔子對我家安寧做了些什麼過分之事,才會導致安寧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若真如此,那我便去殺了那個狗東西,給安寧報仇!!」
蜂擁的人群中,薛景墨先是掃了一眼沈沛,又瞧了瞧對自己心生忌憚的李老三,緊接著走到了妻子安寧的身側,用那雙飽經滄桑,布滿老繭的手握住了安寧在嚴寒中仍為他人洗衣而導致乾裂的手後,深沉地說道“安寧,你想怎麼做?”
安寧麵色淡然,眼裡充滿了自信,她輕聲應道“相信我,景墨,我一定能將這塊爭奪的田地,名正言順地刻上你的大名”
音落,她便又將其護在了身後。
那細細如河流般清脆動人的聲音,那小小如風一吹就會倒地的身板,那粗糙卻如同蒼天大樹般的身影,那曾經為了守護自己而挺身得罪人的她安寧。
「難道,你真的忘記了嗎?」
「小時候,那件事,那段誓言與承諾」
一段熟悉且溫馨的回憶如泉湧般湧現,翻滾於腦海之中,一幅幅熟悉的畫麵接連呈現。回想起薛景墨八歲那年,他飽受欺淩,被指責為來曆不明的野種,輿論稱其母出自風月場所,對孩子親生父親的身份一無所知。儘管事實並非如此,他卻無法澄清,任何反駁都隻會招致更嚴重的傷害,無奈之下,隻能選擇沉默。那時的薛景墨滿身淤青,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新傷覆舊傷,境遇淒慘。
就在他以為生活將如此日複一日時,安寧來到了這個村子。她母親是讀書人,嫁給了安寧的爸爸,隨後跟隨丈夫來到了這裡。因此,安寧成了薛景墨生活中的一束希望之光。每當日益遭受欺負時,小安寧總會拿著棍子衝上前去嚇唬欺負薛景墨的人,然後將他護在身後。明明身為男子,本應保護女子,卻反被女子庇護,薛景墨心中羞愧不已,卻又無能為力。
直至有一天,安寧在教訓完欺負薛景墨的小孩後,轉身給了他一棍子,怒斥道“你好歹是個男子漢,男子漢大丈夫,能撐起一片天。但你如今這幅模樣,無人會對你同情憐憫,就連我也無法一直保護你!”薛景墨躺在地上,滿身傷痕,看著憤怒的安寧,他第一時間並未責怪她,反而安慰她不要生氣。然而安寧卻將他推到雪地裡,說道“若你不想再受人欺淩,任人宰割,那就主宰自己的命運,做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薛景墨聞言,大喊道“若我變強了,能保護你了,長大後可否娶你為妻?”安寧頓時麵紅耳赤,不知所措。為掩飾情感,她抓起雪球,扔向薛景墨。薛景墨見狀,歡快地奔跑起來,追逐在身後的小安寧。安寧邊抓雪球扔向他,邊大喊“你給我站住,不許跑!”
“那你答不答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