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留行呆呆的愣在原地,劍光閃,拔劍斬,他兩個必殺技都被麵前這個男子給輕易的避了過去,內心一股無力感升了起來。
嘭!
卲宮一角印在了步留行的胸口,將步留行連人帶劍都踢出了數十米之外,落在了狐三娘旁邊不遠處,嘴角鮮血流了出來,胸口肋骨斷裂,浮現出了一個巨大的腳印。
“不好!”
卲宮正準備欺身奪劍,餘光一瞟,原本以為穩操勝券的井空在與石刑的瘋狂交戰之中大落下風,由於都是全力攻擊,石刑鋼鐵之軀的驚人防禦讓他在對攻之中占據了不少的優勢,生命值領先了井空一大截。
卲氏父子對彆人的生死都不怎麼在意,但對這個忠心無比的家仆卻不同,井空不隻是他的貼身護衛,更是卲家的得力乾將,若是折在了這裡,即便他是卲本元的兒子,也會受到不輕的懲罰。
石刑的鋼鐵之軀乃是一門技能,等級達到了殿堂級,使用之後能持續三分鐘的鋼鐵之軀,正是這三分鐘,讓石刑將井空代入了他的攻擊節奏,並且一舉奠定了勝勢,此時剩餘時間已經不多,鋼鐵之軀過後,他受到的傷害與痛楚會放大數倍,甚至有可能會直接失去戰鬥力,這最後的十秒,便是決勝之時。
接下來的十秒,石刑不僅要每一擊都用最大力量,還得用最快的出手速度,才能讓井空徹底喪失戰鬥力,一聲怒吼,開啟了最後的猛攻。
“喝啊!”
拳勁帶著疾風,鋼鐵混雜雨滴,步伐攜帶浪花,三步距離眨眼及至,此時的井空還在平複上一波對攻帶來的後勁。而這一擊,已至麵門!
“嘭!”
卲宮化作一道疾風,順著風向頃刻之間便來到井空身邊,一股推力將井空推開了石刑的攻擊範圍,負手而立,麵色之中的囂張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怒容。
井空被傷的很重,重到沒有一個禮拜基本無法再次恢複的程度。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則是麵前這個瘦弱的小子。
“遊戲結束了”
卲宮稍微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憤怒,冰冷道。
“來的正好!”
石刑怡然不懼,一拳對著卲宮轟了過去,此人在乎這黑衣人的死活,卻不在意石頭的石頭,同為人命,竟如此天差地彆。
為石頭的不值,為自己的憤怒,石刑這一拳的威勢比之前更大!
“蚍蜉撼樹!”
卲宮嘴角掀起一絲嘲諷,大手一揮,一股氣勁發出,直接將石刑進攻的攻勢打退,後退三步。
“便是蚍蜉,今日也要撼動你這巨樹!”
石刑大聲一吼,目光充斥著無邊的殺意,微微的後撤並不能阻止他的鬥誌,再次朝著卲宮衝了過去。
“天真的螻蟻”
卲宮目光閃過一絲忌憚,但麵色仍然囂張,再次抬手一揮,又是一道氣勁打在石刑身上,不過這次卻沒有擊退,僅讓石刑身形一滯,隨後再次衝了過來。
“少爺!”
井空心有不甘,掙紮著站了起來,還欲再戰!
石刑的攻擊與衝勁已不是他的氣勁能夠阻止的,此時拳頭距離卲宮不過一尺,而此時井空卻擋住了卲宮的位移路徑。
“閃開!”
卲宮一腳踢開了井空,施展了技能。
“九重幻步!”
九重幻步,一步一閃!沒了井空的阻礙,卲宮很輕易閃過了石刑這一道攜帶著千鈞之力的重拳。
“不是巨樹麼?也懼蚍蜉?”
石刑止住了身形,對著一旁的卲宮再次轟了過去,此時的鋼鐵之軀還剩五秒,他沒有多餘時間浪費,嘴中嘲諷不過激將之法。
“九重幻步!”
卲宮再次施展了九重幻步,這已經是第四次施展,第一次是阻攔步留行劍光閃,第二次是救下井空,隨後被石刑逼得連續施展兩次。
再一次躲過的石刑的攻擊,卲宮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他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這個13沒有裝好,將目光投向了被他踢飛十數米的井空,不悅之色完全寫在了臉上。
若非井空辦事不利,他也不會被啪啪連續打臉。
井空麵露羞愧,輸在一個被溫室庇護的“花朵”手中,慚愧的低下了頭。
“你大可繼續嘲諷,這等低俗技倆我豈會上當?”
見井空那般模樣,卲宮也不想繼續追究,麵不改色的強硬道。
“你這種人”
“也配石頭為你赴死?”
石刑麵露狠色,一拳一拳砸向卲宮,都被其用九重幻步輕鬆避開。
“為什麼!”
石刑怒吼了出來,鋼鐵般的麵容之下,聲音隱隱有了一些嘶啞。
“因為有些人注定是賤命!”
卲宮冷冷一笑,他天生有著古武血脈,生下來便高人一等。
“賤命麼”
“那我今天就讓你死在賤命的手裡!”
石刑攻勢不斷,但鋼鐵之軀的技能持續時間卻到了,這巨大的變化自然被卲宮看在了眼裡,原本緊繃的心神放鬆了下來,隻要對手沒了這個金剛不壞之軀,他可以隨意炮製!
身上的劇烈疼痛並未讓石刑有任何的退縮,不止拳頭沒有半分收回的意思,另外一隻拳頭同樣蓄勢待發!
“找死!”
卲宮冷冷一笑,一腳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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