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忘塵!
“放肆,虛秋水,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麼能耐能夠搶奪李忘塵,憑什麼殺他?”虛秋水的話語剛剛落下,一道大喝聲響起,白雲間和天薇薇也出現在李忘塵身側,與虛秋水對峙著。
剛才,虛秋水施展出身法秘技,突然加快飛行速度遠遠甩開白雲間等人,那個時候,白雲間,天薇薇就意識到李忘塵有煩。
李忘塵是鐵槍門弟子,白雲間與天薇薇自然不能看著他被虛秋水擊殺1,當即,白雲間和天薇薇便施展出身法秘技,因此虛秋水這才前腳剛來,天薇薇二人後腳便趕到。
“白雲間,天薇薇!”虛秋水也反應過來,神色陰冷的看著二人。
虛秋水武道天賦,修為各方麵都很強悍,但白雲間,天薇薇也絲毫不遜色,麵對任何一人,虛秋水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斬殺。
此刻,二人齊至,事情變得越發棘手。
如果天薇薇二人想要阻攔,那麼他還真沒辦法搶奪李忘塵手中的玄冰神礦。
二對一,虛秋水的勝算連連五五之分都沒有。
“可笑,一百多塊玄冰神礦莫非你們鐵槍門想要吃獨食,我們這裡這麼多人,你也要問問他們願不願意?”虛秋水冷冷說道。
他一個人是對付不了白雲間,天薇薇,但如果聯手任天行,拜玉兒等人,那麼對付天薇薇,白雲間,卻是要輕鬆許多。
而且他們隻要牽製住天薇薇與白雲間,那麼對付李忘塵,就更加簡單了。
在虛秋水看來,李忘塵雖然領悟了高階準劍意,但也隻是一個半步分神期的武者而已,如果真要戰鬥起來,李忘塵又信心將李忘塵格殺在此。
“咻咻咻!”
就在白雲間,天微微與虛秋水對峙的片刻,拜玉兒,任天行以及慕容華等人,全部抵達這裡。
這一次不像之前劉依依七人爭奪三塊玄冰神礦,這一次,他們所有人都趕過來了。
“是啊,你們鐵槍門,帶不走這麼多玄冰神礦,快交出來吧!”
“沒錯,交出玄冰神礦,可以饒你們一條小命。”
“不然就彆怪我等不客氣了!”
一百多位來自東域不同宗門的天驕武者俱是趕來此地,裡裡外外將李忘塵,魅影包圍起來。
玄冰神礦當前,沒人願意放棄。
同樣的,李忘塵也不可能放棄玄冰神礦,李忘塵右手握著忘塵劍,冷冷掃視著四周的眾多武者。
一部分武者,此刻更是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殺意,拔出武器似乎想要斬殺李忘塵,搶奪玄冰神礦。
“想要玄冰神礦,先問問我手中的劍!”就在這時,一道冰冷沉悶的聲音響起,姬無雙手持長劍,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李忘塵身邊,麵無懼色的與眾多武者對峙。
“唰唰唰!”
李沉,葉無生,葉一等鐵槍門弟子,也俱是出現在李忘塵身旁。
“乾得漂亮,李忘塵,我們剛剛進入傳承之地,你一個人就得到如此多的玄冰神礦,回到宗門,宗主一定對你重重有賞。”李沉大笑一聲,滿臉的自傲之色。
他們都是鐵槍門弟子,此次進入傳承之地,代表的是鐵槍門勢力,對於他們而言,李忘塵是他們一隊的,李忘塵獲得玄冰神礦,他們感到驕傲。
與李沉等人相反,虛秋水等數十個武者則是滿臉的鐵青之色。
“白雲間,天薇薇,難道你二人想要與我們所有人做過一場不成?”
“你們鐵槍門所有人加起來不過三十人,而我們至少有一百二十人,一旦戰鬥起來,你們必敗無疑!”
“白雲間,天薇薇,為了玄冰神礦,難道你們想要全部隕落在此不成嗎?”
玄冰神礦的誘惑下,眾多來自東域不同宗門的武者們,俱是聯手起來,共同對付鐵槍門一方弟子。
能進入傳承之地的,每一個都是天才,天才都是極為自傲的,他們不認為自己會輸給其他人,李忘塵,姬無雙,葉一等人實力很強,但他們也不弱。
慕容華背負雙手,淡聲道“李忘塵,交出全部玄冰神礦!”
任天行等人沒有說話,但他們丹田真元力已經湧動,顯然也是不打算放棄這玄冰神礦。
一時間,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此刻鐵槍門以一己之力獨自抗衡東域眾多武道勢力,勝算尚未可知。
距離李忘塵三萬米之外。
劉依依等人神色淡然的看著李忘塵等人,沒有絲毫過去爭奪玄冰神礦的打算。
另外三大宗門此刻也絲毫沒有動作,他們分彆是流雲門,萬殺宗,無心宗的弟子。
“師姐,李忘塵一個人搶奪了一百多塊玄冰神礦,我們難道就這麼袖手旁觀?”
劉依依身旁,一個清秀美女眉頭緊鎖,口中說道。
一個拳頭大小的玄冰神礦,能令武者的肉身力量增加三十萬斤,而剛才李忘塵得到那麼多玄冰神礦,如若一個分神期武者全部吸收,那麼他的實力,定然能夠提升數個檔次。
劉依依淡笑一聲,說道“青青,不要忘記了,這裡是傳承之地,傳承之地修煉至寶無數,這玄冰神礦隻是其中極小部分而已,更何況,相比那些合體期武技功法,這玄冰神礦並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還有三大勢力一直袖手旁觀,他們分彆是流雲門,萬殺宗,無心宗。”
“我們玄劍宮沒有必要去趟這一趟渾水,就讓他們六大宗門鬥的死去活來即可。”
玄冰神礦雖好,但與傳承之地其他的修煉至寶相比,卻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最重要的是,在那一百多塊玄冰神礦出現的刹那,劉依依便有一種極為危險的預感,心中極為煩躁,似乎有什麼滅頂之災即將來臨一般。
如若不是這一點,那一百多塊玄冰神礦,玄劍宮必定也要爭奪一二。
畢竟,多得到一些玄冰神礦,玄劍宮的底蘊也會提升很多。
“你們提高警惕,防備其他宗門勢力,注意周圍,如若有異動,立即通知我。”劉依依的神色仍舊淡然,但隱隱之中,卻是流露出一股不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