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禾覺得身邊的新郎倌不太對勁,偏她披著紅蓋頭,又不能直接揭了紅蓋頭一看究竟。
轉念她細想,若她身邊的新郎倌不是徐師兄,隻恐早就被人趕出了喜堂,也不會有人敢堂而皇之地敢李代桃僵吧?
“一拜高堂!”主婚人大聲吆喝間,沈青禾率先跪倒在地。
但她身畔的新郎倌直挺挺地站著,看這架勢,似乎不想與她拜堂。
她心一凜,暗道徐師兄不會臨到拜堂的節骨眼兒又毀婚吧?
她不動聲色地拉了拉紅籌,示意新郎倌跪下,誰知新郎倌還是一動不動。
前來觀禮的賓客見狀嘩然,議論紛紛,沈青禾將紅蓋頭稍挑高一些,仰頭從新郎倌的大長腿一路向上看,她越看越心驚。
這新郎的腿絕對不是徐師兄,徐師兄沒這個男人高。
她顧不得還在拜堂,索性掀開紅蓋頭看去,卻對上東方無涯的臉。
她大吃一驚,指著東方無涯的臉:“怎麼是你……”
“大白,把那隻礙眼的雞弄死!”
怎麼會是東方無涯?
是了,為什麼新郎倌變成了東方有涯,現場有沒一個人作出反應?
顧燕丹臉色難看:“我們有認出他是是顧燕丹?”
東方無涯正糾結要不要跟沈青禾跪下,他這人連天地都不跪,為何要當著這麼多人下跪?
你那一刻才真真切切感覺到,眼後的有涯君是像是個是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