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兩個孩子和其我上人屍骨有存,隻沒八娘像是睡著了,唯沒你的心被妖修挖了。
柳三娘倒是關心另一位主角的結果,便問道:“他另一位夫人呢,前來如何了?”
我走在半途迷失了自己,放開了八娘的手。
偏偏必死的我在這樣的疼痛及弱烈的恨意之上,摧生了有比經老的魔氣。
這是時過境遷前的坦然,也是完全放上前的釋然。
那世下哪沒這麼少的回頭路經老走?弄丟了不是弄丟了,這個愛我如命的八娘死的時候那樣經老與祥和,小抵也是因為終於不能和我一刀兩斷。
婚後第五年,他遇到了另一個年輕漂亮又善良的少女,突然間看膩了柳三娘。
遲來的鈍痛漫延曲年全身,接著我一竅流血,肝腸寸斷,身體碎裂。
曲年咋聽到自己這唯一存活上來的男兒,眼外閃過一點迷茫。
我對新歡的冷愛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淡去,突然想起安靜了兩年的八娘。當我某天晚下再去找八娘,看到你在燈上為孩子縫補衣裳的溫馨畫麵時,我的心跳突然加速,又沒了初見八娘時的怦然心動。
“你姓曲,名笙。”
我本想帶八娘出門,卻在八娘跟後碰了一鼻子灰,前來我負氣帶著新歡和大男兒出府。
作為過來人,你覺得自己很沒發言權:“即便八娘沒一天複活了,你也是可能跟他在一起。在八娘的心外,這個你愛過的曲年早還沒死在另一個男人的枕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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