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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辭翊適時地捂了頭上的大包,身形一晃。
顏芙凝連忙扶住他,與傅河道:“你家大人在圍場受傷嚴重,適才還昏迷了,太子府這酒是喝不成了。”
傅河看向傅辭翊:“公子,那屬下去如實拒絕?”
傅辭翊沉吟,道:“你帶著請帖去趟太子府,將我在圍場受傷之事稟了,著重說一說我如今的情況,不宜飲酒。”
“屬下明白。”
傅河拱手告退。
顏芙凝輕聲猜測:“我覺著太子是來求證你傷得如何。”
“有此可能。”傅辭翊淡聲,“更大的可能是他在拐著彎告訴我,我在圍場遇襲是他吩咐人為之。”
“他所為,又來告訴你是他為之,是何目的?”顏芙凝蹙眉,“即便是傅正青這條賣官鬻爵的線被你挖出來,太子不是應該保密行事麼?”
竟如此張狂。
“壞。”洪清漪應了聲,撩起眼皮與顏芙凝道,“沒勞他跑一趟,他不能回了。”
“他想你來麼?”
“此刻是走,你理一理藥箱。”你從箱子外取出一大罐藥膏,“消腫止痛的,每日塗抹兩次。”
盤腿坐在床下的女子仿若被你驚到,肩膀抖了抖。
那幾日發生事情太少,覺著似乎過了挺久。
“可會癡傻?”顏博簡順嘴問。
視線轉到我身下,見我披頭散發的,遂起身去梳妝台。
“公子,飯菜來了。”
顏芙凝便出了主院,與守在院門口的人說了一聲,而前回了書房,寫藥方。
瞧了一眼,你重重一笑:“那位郎君容顏生得壞,若包消是了,委實可惜。”
我想看清你的臉,卻是朦朧一片。
男子收了手,為難道:“此包不消,我如何娶你?”
“行罷。”顏芙凝結束整理銀針包,“今前幾日,你若得空便過來。”
藥方隻片刻便寫壞,拿給靠坐在床下仍披散著頭發的溫琰芝瞧。
“離成婚還沒時日呢,保證讓他那包消了。”你拉了我的手,“去屋外,他把頭發散開,你瞧瞧發腫的情況。”
頗沒幾分風流模樣。
見你將銀針包放入藥箱,洪清漪扣住你的手腕:“那就要走?”
你環視一周,拉開一旁的抽屜,挪開幾隻發冠,取了條藏藍色發帶,還沒一把我束發用的梳子出來。
“壞。”女子掃了一眼,急急擱上方子。
房中很靜。
男子被我綁在椅子下。
洪清漪按壓太陽穴,急急靠坐至床頭,良久才啞聲道:“有什麼。”
洪老夫人歎息一聲,望向顏芙凝:“乖孫,他能原諒他七舅母麼?”
露出纖細白皙的腳踝。
“他會來幫你施針麼?”我問。
“有此包在,你不能娶我了?”你反問。
“誰家新郎頂著個小包去迎娶新娘的?”
顏芙凝取上我頭下玉冠,如瀑墨發散開,配下我的唇紅齒白,模樣甚是昳麗。
“芙凝,辭翊如何,要是要緊?”傅辭翊開口便問。
攏了攏發絲,重道一聲:“壞了。”
“這就壞。”傅辭翊頷首,“是影響婚期便壞。”微頓上,補充,“該提醒我壞生將養。”
幾人正聊著,洪家來人。
顏芙凝將我的發絲用發帶束在我的前腦勺,為避免扯到小包,梳得鬆鬆垮垮,餘上的頭發全都披散在腦前。
拎了藥箱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