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騎著馬,慢悠悠地跟著牛車。
行了一段路。
張鐵瞧前頭三輛牛車,側頭問與他並駕的章銅“是哪輛牛車來著?”
章銅“我以為你記著。”
張鐵“我當然記著,牛車除了趕車的,隻一人乘車。”
章銅“這句話我也記著,那車夫所指的方向,你可看清了?”
張鐵“我沒看清,我以為你看清了。”
前頭三輛牛車,皆是一個趕車人,一個坐車人。
章銅分析“咱們要揍的人,姓陸的隻說在村塾教書的,是個年輕男子。”
張鐵點頭“對,曾與姓陸的為同窗,那男子的年歲應該與姓陸的差不多。”
兩人望著三輛牛車上的坐車人,一人為老者,首先排除。
餘下一位長得唇紅齒白,很是年輕,比姓陸的年輕不少,就一個少年郎模樣,其次便排除了他。
最後一位男子,瞧著二十幾歲。
兩人對視一眼,對,就是他了!
不多時,幾輛牛車進了村道。
李信恒壓低聲與傅辭翊道“公子,後頭騎馬的兩人鬼鬼祟祟的,定不是好人。”
傅辭翊淡淡“嗯”了一聲。
適才他就發現了,騎馬的兩壯漢一直跟在一輛馬車後。騎馬的速度完全可以超過那輛馬車,但他們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可見是一起的。
此刻,騎馬的兩人調轉頭來,跟著他們,而那輛馬車早不見蹤影,可見這兩人很有問題。
大抵是受人指使,亦或替主子辦事。
是誰想對付他?
除了傅府的人,還有誰?
陸問風麼?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旁的人了。
李信恒有些緊張,瞧對方兩人的身形與他不相上下,且看他們的麵容不是善類,他不知自己打不打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