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很快大家到達了道洞的洞外,才鬆了口氣。
“父皇……”赤焰內心很自責。
一行人在山外等待,赤焰則是在洞口前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你彆走了,晃得我難受。”
“哥,我,我擔心。”
“那你好生修煉就用不著你父皇出手。父皇……”鐮月此刻反應過來,皇,火龍,難不成,這個年輕男子就是現任龍皇?竟然是他。
轟隆,轟隆,轟隆。
突然在遠處,悶炸聲響起。隻見一個人影跳上天空,下麵緊接著一個巨型的螭尾隨而至,長著大口就要咬下。
“快去保護皇!”幾個侍從飛身而上。
“你們不要動,留活口!”龍皇立刻下命令。這時四麵突然拔地而起的縛龍索把螭團團捆住。螭拚儘全力在掙脫。
東陵看著已經無法動彈的螭,默默歎了口氣。雙手裡亮著光,開始詠唱,然後按在螭的額頭上,一個封印亮起跟著縛龍索一同消失了,而留在東陵龍皇手裡的隻剩下一個巨大的珠子。
“父皇!”赤焰看著東陵回到身前,便急急向前。“兒臣,兒臣……”
“無礙,你可有任何損傷?”
“沒有,父皇,全靠哥哥照顧。”
“哥哥?”
“對呀,他是我哥,月王的侍從。”赤焰突然反應過來,鐮月說過不能暴露自己身世,既然答應了就要保守秘密。
“你呀!”東陵無奈了,抬眼看了看鐮月。便走近了,微微點頭,“吾家小兒,勞駕了。”
看著如此端莊有禮的龍皇,鐮月一時忘了反應。
東陵了然,怕是沒見過自己,隻是這個侍從給自己的感覺有那麼點熟悉,龍氣和煞氣混合著,似乎非常刻意在收斂著。也罷,其他龍族的子弟,在聖光門什麼部族都有,不足為奇。
“孤是銀龍龍皇,東陵,敢問壯士的名諱?待孤處理完這等事,自會登門道謝。”
“啊?”鐮月卡住了,不曾想龍皇如此謙卑有禮。“龍皇大人客氣了。鄙人月王貼身侍從,鐮月。”
“好。鐮侍衛感激不儘。”東陵再次點頭致謝。
鐮月看著眼前這個龍皇,雖然身著的外袍儘毀,內衫因為對戰已經殘破,但絲毫沒有影響在位者的威儀。舉止大氣優雅,身型端莊,渾然天成的皇氣,說實在自己是男人也覺得好看。可是卻讓自己不覺得有壓力,相反有種想要靠近的感覺。算起來,這龍皇是自己二伯。隻是眼下必須有事要求證才是,為何跟母親說得那些不一樣呢?心裡泛起著諸多疑問。
正在鐮月出神之際,龍皇早已轉頭跟雲卿攀談。
“不曾想原來緋龍池有如此危險,雲卿失儀了。叨擾龍皇大人親自前來。”雲卿有些自責,若是赤焰真有三長兩短,還真交代不了。這孩子怕是以後將要繼承皇位,這是把龍太子差點給葬送了。
“夜神大人,吾兒還需要多曆練,感謝您能派如此任務,也是吾族的榮耀。不曾想貴門人才濟濟,孤慚愧。”龍皇看著手裡的珠子,抬眼繼續道,“而今聖山被孤如此搗毀,孤深表歉意,孤願回部族與長老商議派遣能者來修繕,隻是不知吾等能否如是這般輕易入內了呢?”
“龍皇大人,雲卿猜測您等不能入內跟緋龍池有關,此前您們叫門,我與師傅頃刻便見到了。怕是赤焰和鐮月入內時已打破某些方麵。這也是好事。”雲卿抬手行禮。
“而今此怪哉被孤擒拿,這可如何是好?交予本族囚禁何如?”
“目前門內匱乏,勞駕了。緋龍池之事雲卿會去詳查的。”
“嗯,孤了然。夜神大人,您多禮了,孤頃刻去辦。”龍皇一行很有禮貌的行完禮便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