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我才輾轉回歸。證據就是我母親當年目睹你父皇與戊戌大伯的戀人苟且,計劃合謀構陷戊戌大伯。我母親並不是私奔的,而是被打暈送出地界的,不僅如此還被抹了龍格。”
“不可能。三姑自己任性,怎能怪我父皇。”赤焰臭起俊臉。“當年之事我可以翻神龍典。”
“你會開那個?”聖太祖很驚訝。
“對啊。”赤焰一臉自信。
“難怪。極陽之書,若不是同等極陽,早被焚儘。”聖太祖若有所思的看著赤焰。
“嗬,你不是會翻神龍典麼,那你就帶著這個疑問去求證,如果我說得對那麼我贏,如果事實不是這樣,我給你做小弟如何?”
“一言為定!”赤焰舉起玉手,“擊掌立誓。”
“好!”鐮月回擊連拍三掌。
“大家做個見證啊。我,我想辦法去翻當年之事,哥,你可彆後悔啊!”赤焰插著個腰一臉認真。
鐮月雙手交插胸前,剛想說話。東陵龍皇帶著部族的工兵抵達。
鐮月看了看外麵,回來對著赤焰輕輕說,“不要去問你父皇,有本事查出當年真相,我願跟你當庭對峙,如何?”
“哥,你就請好吧,我不會傻到跟父皇說的,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好,我鐮月說到做到!”
赤焰又再一次舉起玉手。“我贏定了。”
鐮月再一次擊掌。“那可不一定。”
撤了結界,便看到浩浩蕩蕩的人馬和裝備。
卸掉所有之後,工作便開始了。
而龍皇也沒有閒著,其實這樣的事情自己不必親自出麵,最關鍵的是老九說琉鈺已經仙逝的消息。他要來求證。
“孤那不成器的九弟讓各位上神看笑話了。孤實在抱歉,而今好不容易盼來聖山重開,孤真是感激不儘。”
鐮月細細的觀察這個東陵龍皇。真的想不出來跟陰險惡毒狠辣能貼得上邊。不過或許這個人城府相當的深。
在魔族的日子裡看一個人要看眼睛,因為眼睛是騙不了的人的。可是這個東陵龍皇,眼睛裡清澈的不參雜一絲雜質,說話語氣步態表情,實在讓人覺得感覺太好了吧。
致歉的話說完,東陵轉頭看向鐮月。
“敢問鐮侍衛是否擁有殮魂刀?”
“是,鄙人的貼身武器。”鐮月心裡想,該來的就是來了。
可是鐮月感覺到了悲歌的躁動,一種憤怒壓抑的躁動。他示意悲歌不要動,悲歌勉強壓抑著。
緋龍池那一戰注意力不在此,可今日實在太過濃烈。悲歌在低吼。
“孤聽聞吾弟叨擾鐮侍衛,可有受傷?”
“還好,勞龍皇掛心。”
然而東陵卻沒有把話再問下去,轉頭看著赤焰。“皓兒,你跟隨父親回去讓親醫診治診治。這兩日給鴻爺和夜神添麻煩了。”
“好吧,父皇。”赤焰還在想怎麼能回去呢,結果父親先開口了。這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走了。
“孤有些物件會讓赤焰帶來贈予各位,最近感激不儘。再會了。”東陵行完禮便帶著赤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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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要解釋下,其實龍族和人界一樣,生活都是有序的,有山有水有河流,該吃吃該喝喝的。因為修煉者龍威和天罡能量都很大,為了不影響大家的正常生活,自修功法都要去家族的修煉道或者是教場的。沒人一天到晚開著天罡玩,更不會隨便解放龍威。所以為何要詠唱,就是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