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本王,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你大白天的在床上這樣坐著?為何天龍鏡叫你你一點反應都沒有?金銘多次聯係就是聯係不上,赤焰想過來都被擋住了。告訴我。”在戊戌眼裡,月白整個人異常蒼白,因為退燒發汗,頭發貼著腦門,亂亂的,衣服也沒整理好。
月白在戊戌懷裡都懵了,急切的問候,溫暖而帶著香氣的懷抱,自己為何覺得有種靈魂內的熟悉感,可是偏偏就想不起來。
“沒什麼啊,沒什麼的。”
“六出呢?為何聯係六出也聯係不上?”戊戌摟著月白,周圍看。“她,那個,在休息。”
“月白,你要跟我說實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要知道……”戊戌突然間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不能告訴雲卿的交待,差點說漏了嘴。
“這個羽毛?”戊戌鬆開月白發現女孩手裡的七色羽毛,頓時覺得這不是一般的東西。
戊戌拉住月白的手急切的湊近了,“這個不是一般的羽毛?你遇到什麼人了?快告訴我呀。”戊戌真的急了。
月白最受不了就是戊戌的靠近,“彆這麼近,我跟你說我跟你說,我跟你說就是了。”
戊戌點頭起身坐在一邊。“你說。”
月白隻能頂著心裡的怦怦跳把事情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原來,那你要聯係鐮月,老九跟我說他落腳的地方有人盯梢,要放他進去要找一個點。問怎麼進去才好。”
“好,我知道了。”月白被轉移了注意力,這下子就不再緊張了。
這時,蘇曉月的母親推門進來。看見女兒坐在床邊。
“孩子,你還在發燒,怎麼這麼單薄就起來了。快點換衣服。母親給你擦擦。”
“啊?媽,我退燒了,我沒事,我再睡會兒。”
母親摸摸額頭果然退燒,這才鬆了口氣。“那你好好休息吧。”
“好好好。”月白躲在被子裡臉都紅透了。在這裡換衣服開什麼玩笑,龍王還在身邊呢。哎呀,為啥家裡要住著看不見的靈。自己真的不習慣。
母親離開房間後,“咦,我手裡的羽毛呢?”月白翻起來一頓找,床底下也沒有,哪兒都沒了。
她不知道的是戊戌利用這根羽毛竟然找到了鳳天語。
“您是戊戌龍王?”鳳天語很意外也很驚訝。
“您好,吾聽聞您救了月白。吾想知你您看到什麼?”
“戊戌王,您彆緊張,我和月白是朋友。而今月白的身體內部我已經用烽火做了清理,隻需稍加時日就會好轉,但她的丹田損毀實在太嚴重,智魂下半身碎的。我也無能為力。”
“這樣,感謝您,叨擾了。”
“不會不會。龍王慢走。”
這樣簡短話語就這麼結束了,而戊戌返回卻看見月白光著腳滿地找東西。
他急切的把女孩抱起放在床上。“你怎麼能這樣下地?”
“我找羽毛,你看到我手裡的羽毛了嗎?”月白急切的拉著戊戌的袖子。
“在我這兒,給你。”
“太好了太好了。”
月白很寶貝的把羽毛放在自己的一個小夾子裡,再壓在枕頭下。
戊戌看著眼前的月白,心裡深深的自責,“月白,如果以後不是特彆重要。不是要去傳承的話,本王寸步不離。”
“哦,我,我不也沒事兒了?”月白在打哈哈。其實自己寧可赤焰在一邊嘰嘰呱呱,也受不了戊戌在一旁的安安靜靜,壓力太大了。
“你睡吧,我看著你。”戊戌的表情幾儘溫柔,帶著關切,帶著認真。
月白隻得翻個身朝裡麵睡,這時竟然有雙手把被子再掖進,不用說這香味。
龍王大人,你就不能離我遠點麼,太香了。月白縮進被子伴著戊戌的散發的味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