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大人是我夫!
果然在一處花園的大樹旁,一個高大的男子站著。
這名男子也就戊戌看得見。為了不讓彆人起疑,戊戌帶上口罩坐在了樹下的休息椅上。
“祭祀大人再次來訪,可是為了蘇曉月而來?”
“戊戌王上,本座有一事稟告。”
“且說。”
於是鳳天語便將當年自己所知之事言簡意賅的全部告知了戊戌,而戊戌聽完整個人都在顫抖,“祭祀大人您這麼說來可有證據。那您的身份我又能信你幾分?”
鳳天語抬手解開了自己衣衫的左肩,伸出整個左臂給戊戌看。
“戊戌王,您應該也有吧。”
“你!”戊戌當下就要起身下跪,被鳳天語趕緊截住。“王上,這裡不合適。您彆……”
“沒想到您竟然是,我應該稱呼您柒大人!”
“什麼七不七的,哎……我是罪人都不為過。”鳳天語心裡滿是擔憂,滿眼都是惆悵和自責。“王上,您的容貌,恐怕那位並不容你。您要趕緊將消息帶回聖門,你們要做必要的打算。我真的擔心……”
戊戌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實不相瞞,月白而今也性命堪憂。”
“我知,我見到了。”
“什麼?你見到了?”戊戌呼吸有些微重。“那,那蘇曉月就是月白的智魂能真的活下來嗎?”
“這個,我現在不好說,就看月白的了。”鳳天語表示自己很無奈。如果智魂撐不下去,那他和智魂都有可能被困在那個世界,他沒有告訴霓凰,就在剛才,他發現他已經不能離開蘇曉月太遠了,這個距離可能已經是極限。
“王上我們不能見鳳君昊。求您保護我們。”
“我知。你們現在什麼打算?”
“霓凰要遠離這裡才好。”
“那這樣,我讓霓凰跟著蘇曉月的母親回去如何?這樣有個照應。我會安排好的。”戊戌的綠眸黯淡了許多,當年自己被拐並不是表麵上摩嚴出手那麼簡單,一介魔龍,即使身份再高能力再強又怎能輕易突破聖界。
“月兒該怎麼辦?”戊戌心裡不是滋味,因為自己完全幫不上忙,“柒大人,戊戌鬥膽問一句,能借助您去到月白那個血繭看看麼?我真的很擔心她。”
“王上,您這是我們鳳族獨有義人,恐怕還是君昊自己的手筆。”鳳天語看了看,感慨這小兒真的精進了很多,隻可惜自己不能貿然出手,是敵是友還不清楚。
“柒大人,若如您所說,那您可知月白的身世了?”
“王上,這……”鳳天語有些遲疑。
“求您了,至少把您知道的告訴我就好。”戊戌雙手合十,眼神裡充滿了懇求。
“王上我隻能說倘若公開月白的身份,那麼月白真的就為聖門所不容了。這個事情若是翻出來月白即使是無辜的也會被人詬病的。所以你就權當不知道為好,這樣以後你不知情更好行事。真的,信我!”鳳天語語重心長的說。
“怎麼會這麼嚴重。那我更加要知道了,我是他的夫君,必須與她榮辱與共,聖門不容那也是我的妻子,大不了就在龍族一輩子,永生永世不回聖門,再不濟我們就遠走他界。”戊戌急急的說道。
鴻爺也好,掌門也罷,對於月白的身世欲言又止,似乎雲寧都知道一些,而雲卿、無雙姨卻和自己一樣被蒙在穀裡。
鳳天語沉默了,該不該說呢。這本來就是天陽神和鴻爺的決定,自己知情卻不能說,更何況這有可能是一個局,但自己沒有證據。
“柒大人,我真的求你了,告訴我我才知道怎麼應對,月白是無辜的,那我更要護好。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肯定月白跟你說的那位上神有關係對不對?”
鳳天語還是不語。
“柒大人,”就在戊戌觸碰鳳天語時,鳳天語整個靈突然間碎掉了。這是怎麼回事?
“哎喲我去,我的大哥哥,你的妞又出事了。你快來呀!!!”鳳君昊火急火燎的衝了出來。“丫的,你們兩口子耍我啊!真是要人命啊。”
戊戌聽聞即可隨著鳳君昊衝進急診室。又是病危通知書要簽。
“耗子,我有一事相求。”
“你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