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你是皇?”兮顏還是很困惑,皇是什麼?想不起來了。但是食物好好吃。她踉蹌著想要爬起來,張開嘴巴還想啃咬。
金銘見狀,背後突然間長出四目超級大的巨型雨蠶翅膀。
“不聽話的女奴,隻能被譴!!!”金銘抬起手對著兮顏,說了一句,“困奴!”
瞬間手裡放射出的絲把眼前的人兒完全裹住,還攪斷了她的翅膀,兮顏突然間就昏迷了。
而金銘突然間也醒過來?
什什什麼情況?
金銘看著自己的手上有一個符號,放射出的雨蠶絲一直牽到兮顏身上,而她已經暈過去了。房間裡有一個超級大的卵,再有好多小卵。
他想邁出去,才發現好艱難,全身上下好疼,疼極了,比自己蛻皮還疼的多。
可現在的狀況不容自己多想,必須出去找人救命。也不知自己花了多少時間把兮顏抱起來然後挪到了房間門口,可是門開了,看到月白和戊戌的臉就再也撐不住了。
這不,兩夫妻竟然一人一頭一人一床在屋裡。本來金銘那床是用來陪護,這倒好,兩個人都倒了。
————事情就是這樣的————
在休息中的金銘從昏迷中一把坐起來,開始劇烈的咳嗽,而且越咳越喘不上氣。
這時戊戌第一個衝進來,趕緊給銘拍背,結果越拍金銘就越用手臂揮舞著。
“月兒,月兒,銘兒醒了。銘兒,你怎麼樣?要不要喝點水?怎麼咳的這麼厲害?”戊戌皺起眉頭很擔心。
月白給兮顏使完針立刻就趕過來,可金銘的咳嗽就沒有斷過。“大龍,他肺裡有東西。”緊接著一掌拍下,然後緩緩的向上推,接著翻掌用力。
就見金銘嘴裡吐出一大坨天絲雨的蠶絲,還有一些像皮一樣的碎片。
可金銘反而更喘不上氣,整張臉從紅到紫。
月白就開始一直拉一直拉一直拉,果真從金銘的喉嚨裡拉出一個繭。
“哈,呼,哈,呼,呼呼呼…終於喘上氣了。”金銘這才緩過來。
“哥,王嫂。呼呼…兮,兮顏呢?護…”
“她還在沉睡。”
“這個,這個給她。放進她嘴裡。”
嗯?
“你信我。我待會兒跟你解釋。快。”月白聽罷趕緊按照金銘所說將繭繭放進兮顏嘴裡,沒想到竟然融化了。
然而再一次用白盾掃過的兮顏,讓月白感覺有點不一樣了,那種感覺很微妙。這個繭融進了兮顏的七經八脈,成散射狀,入心入丹田。最後兮顏嘴巴裡竟然開出一朵花?
花?咦,這花怎麼這麼眼熟。月白突然意識到。“大龍這附近有沒有七色聖靈果的果子,或者葉子,趕緊去找。”
某王不辱使命,直接劈了一根大枝葉回來,看得月白頭皮發麻。“不用這麼多呀。”
不過事不宜遲,嘗試了幾次,最後還是聖靈果的果汁有用。
花被滴上果汁以後,漸漸的發出赤橙黃綠青靛紫的七色流光。
而兮顏感覺整個身體氣色好了很多很多,褪掉了那股蒼白,然後頭發整個徹底光亮了一遍竟然還縮短了。
“咦,我怎麼有種伊萬返老還童的感覺。”月白詫異了。
這時思淼扶著金銘一拐一拐得就來了。自己的妻也不知道如何了,雖然月白在側,可自己心裡總不踏實。
可幾個人圍在一邊都覺得兮顏似乎年輕了,不但是月白一個人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