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就這樣月白便回來了。但關於兮顏對自己講述的事情她看著掌門話到嘴邊還是咽下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看著有些躊躇的月白,雲弧頓了一下,“小月,想不通的事兒想清楚了告訴我,你且記得聖門永遠在你背後。”
“掌門,為何有一段聖門內史是空白呢?”月白還是忍不住問了。
掌門看著月白清澈的貓眸,鷹眼微動,但還是堅定的回了一句,“事關內部機要,不可公開。”
“嗯,月白知曉了。隻是月白想問一句會增加戊戌入泉的難度嗎?”月白謹慎的斟酌著字眼。
“這個本座無法回答。進去才知道。”掌門很清楚月白如此上心有戊戌王的層麵在,“你回去好生休息下,明日過來繼續清理穹頂的碎片。”
“是。”
雲弧揮揮手便讓月白離開了,可歎門徒二人各懷心事卻不知道如何打開。
月白回到駐地,把自己裝備放下,打算在溫泉裡泡一泡,想一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仰望著熱泉上方的穹頂,白煙縈繞霧氣騰騰,月白又想起兮顏胸口的傷,這一次讓她感到了無力。
不幸中的萬幸就是兮顏會轉生,金銘沒出大事,可看金銘那精神狀態自己要怎麼交代九族才好,金戈已經回了族裡,也不知道那邊家長的態度。
金銘就這樣不回來,孩子怎麼辦?那孩子貌似一定要跟著自己。可金九龍家族若是不同意呢?
月白真的覺得頭疼了,她就這樣閉著眼睛皺著眉頭靠在岸邊小憩。
結果一個溫柔的吻落在自己眉心上。“彆皺眉頭了,會長皺紋,不美了呢。”
月白睜眼,發現戊戌蹲在岸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大龍?你怎麼就這樣進來了。我關了門了。”
“啊?有什麼關係,你是我的妻,你身上我哪裡沒見過哪裡沒摸過。”戊戌露著大白牙調笑著。
“哎呀,你說什麼呢。”月白捂著自己的胸口轉了個身,露著另外半邊香肩在外。“你讓我靜靜。”
“月兒,月兒?”戊戌輕輕靠下來,月白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你真的不理我了啊……那我走了啊?”結果還真聽見腳步聲和關門的聲音。
走?
月白其實心裡有點難受的,又走了。不就是沒答應跟你同生共死麼?可我死不死不是我說了算的。我又死不了怎麼答應你。想起來就想哭。哼!我才委屈呢。我好不容易出山的學生出事兒了不說,還丟給我一個繈褓裡的孩子。精靈王的事兒還沒解決呢。龍族內部如此複雜。聖光門那邊又交代不了。我還壓力大呢。
月白以前從來不會委屈。可是這一次就是好委屈,特彆委屈,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竟然就這樣大哭了起來。“臭大龍,壞大龍,大壞蛋一個。”
戊戌其實沒走遠,關了門也是在屋裡,可池邊的妻竟然哭了,他浴袍都忘記解了直接蹦水裡,“這怎麼這是?哭了?誰欺負你了?”
“你不是走了麼?”月白紅著眼一臉委屈的質問著。
“我逗你的。我哪敢走?”戊戌討好著,要多慫有慫的哄著,“你在這兒,我哪兒也不敢去啊。”
“騙人,你上次就走了。還對我那麼凶!”
“那我上次,我去給你拿衣服了麼……藥局的衣服露個腰不好麼。”戊戌看著月白眼圈紅的像隻兔子。“我凶你是我不對,但你說了那些話我不開心麼。我也想你哄哄我啊。”
“那我答應不了你哄著你乾嘛呢。我的情況又不是沒跟你說過。”月白突然間強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