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這說,但裡麵說不定有一些關聯。”
雲卿聽完眉頭都皺起,要說戊戌困惑的問題自己又何嘗不是,而且應該說更有甚之。
“我知道了,你和月白吵架的事兒我會跟掌門說的。其他有數了。”
“好。”
兩個人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雲卿便匆匆走了。戊戌看雲卿的那張臉,哎,娘家人要來問話哪有不說清楚的道理。該自己不對的就不對。暴風雨要來就來吧。
送走雲卿,戊戌想去看看月白醒了沒有,結果還沒回溫泉的暖閣,竟然父親(惜年大帥)來了。
輾轉到了前廳,隻見惜年大帥一身騎裝背著手站著在看牆上的畫。
“父親,您怎麼來了?”戊戌其實還挺高興惜年過來的。
“文清。”惜年看了看戊戌,又看了下周圍,“小月呢?”
“哦哦,她昨兒去雨林地界救兮顏,但兮顏受傷,傷勢嚴重要留在那裡了。她跑了一天挺累的,還在休息。”戊戌徐徐的解釋著。
“是嗎?既然小月這麼忙累,你要好生照顧呀,”惜年頓了頓。“昨日的事兒,父親也有耳聞。到底何許矛盾,你惹得月白如此怒不可遏?為父要知曉原委。”
戊戌紅著臉把事情說了一遍,惜年聽完臉色微沉。
“文清,為父認為此事月白比你成熟。爾等九尺男兒,怎可使如此小性子?就為了這麼句話去唬人家一個女兒家,你這心中可真有月白?難怪月白會生氣。你幼稚不幼稚?”
“是,父親,兒臣幼稚。”
“兩個人在一起,勢均力敵是愛情,感恩是愛情,相濡以沫彼此溫暖是愛情。你這倒好,眼下的事兒都沒做好,去想那麼遙遠的死不死?同生共死這種話為父跟你母親說得還少?”惜年說起這個心裡難免還是有些感慨。
“是,父親。清兒確實不對。”戊戌繼續認錯。
“而今小月諒解你了麼?”
“她昨日回家就已經好了。”
“好好好,這就好。”惜年總算有些寬慰,這家臣來報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子弟兵背後談論那些話自己又不是沒有耳聞。他抬眼看看眼前已經長大的兒子五味雜陳。
“你啊你,月白這孩子我很喜歡,打從魔族救你們於水火,再為你治傷,再最後關鍵時刻護你回歸,我便知這女孩非池中物。
“吾與小月白戰場一彆已是數年,而今竟是你的後,為父替你高興,替你歡喜,你且好生珍惜。
“家裡祖輩說起月白那都是雙手舉大拇指。都說你能娶到月白簡直娶到寶了。我聽家臣說你當時蛻皮極其凶險,而月白憑自己一人之力護你周全。你要感恩的啊。”
“是,父親。”戊戌點頭,他自己何嘗不知。
“你自己把月白氣走,找不到是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得失,可如此家務事卻不惜動用家族的風雲密訓,你可知密訓的意義?你自己的過錯叨擾了整個要塞子民陪你一起。處理事情竟能如此不冷靜,簡直…”惜年將軍又一頓,有些話他不想說太重。
“而今,你可知?你自己的家務事都成整個要塞的茶餘飯後的談資,要塞子民都好奇你到底做了對不起月白的事兒,能惹得女兒家如此震怒離家出走。傳言五花八門,都開賭莊了。簡直荒唐至極。然而要塞子民全部站月白的隊,都在數你的不是。
“可據我所知,這事兒出之前,你對外形象極其的優秀。這一整你該如何自處?”惜年真是要扶額了。
“兒臣動用家族密訓是兒臣衝動了。兒臣思慮不周。”戊戌確實自己沒想那麼多,隻想月白回到自己身邊。
“為父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惜年搖著頭一臉無奈。
“父親。兒臣知錯了。”戊戌自己也快嘔死了。早上雲卿剛來,這不上午父親也來了。待會兒還會來誰啊。赤焰?天擼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