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歸元說完之後,十多名法相高手,同時動身。各自忙碌起來,那兩名宗正,也是不由分說地關進了天牢之中。
而大堂之上,剩下的宗人府侍衛,則是麵麵相覷,不知道該作何選擇。
祁歸元見狀,當即說道“你們現在都給我滾蛋,告訴那些蛀蟲,不想死的都給我滾。留下來的,就要聽我的安排。”
這一群侍衛互相看了看,然後竟然真的全都逃了出去。
祁歸元這一番快刀斬亂麻,頓時似的整個宗人府都亂套了”。當即便有宗人府大大小小的官員,一起來到大堂,擺明了要逼迫祁歸元。
祁歸元看著這一群宗人府的官員,冷聲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想要造反嗎?”
其中一名官員走上前來,對祁歸元冷笑一聲,說道“我看是你想要造反吧?人皇陛下被困水晶宮,你不但不想著如何解決陛下,反而大鬨宗人府,你到底是何用意?”
祁歸元沒想到這人這麼橫,他這個宗人令還沒發脾氣,反倒讓這麼一個小吏質問了一番。祁歸元心頭怒火猛地一下,便竄了起來。
祁歸元當即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你算老幾?敢跟我這麼說話?”
那人不屑地看著祁歸元,緩緩說道“我乃宗人府理事官,人皇欽封正五品。”
祁歸元當即怒道“你一個區區五品理事官,敢這麼與我說話?”
那理事官卻毫不畏懼,直接指著祁歸元說道“你錯了,我就要說!”
祁歸元氣得一陣冷笑,咬著牙說道“好,那你說說我都做錯了什麼。若是你說對了,咱們就此罷了。若是你說錯了一個字,今天這屠龍刀就是給你準備的!”
那人聽到屠龍刀三個字,頓時哆嗦了一下,而跟他一起來的官員,也都是嚇得退了一步。
祁歸元看在眼中,顯然這個區區五品理事官,必然是有所依仗,要不然不可能如此放肆。這人雖然官職不高,但是必然與某些朝中重臣關係頗深。
隻見那理事官瞄了一眼屠龍刀,挺著脖子,說道“你身為雲野王,受到人皇之命,管轄宗人府。可是剛到府衙,便抓捕兩名宗正,又叫我等官吏滾蛋!你是何居心,我等可都是人皇欽封,豈是你讓我們走,我們就可以走的!”
祁歸元麵帶寒意,冷笑著說道“你們幾個廢物,食君之祿,便該擔君之憂。我皇祖父讓你們入職宗人府,便是要管理皇室子弟。可是你們這群廢物,各個互相包庇,屍位素餐,我留你們何用!現在就給我將這個廢物拿下!”
祁歸元左右護衛,當即衝上前去,直接禁錮了這人的丹田,將他摁在了地上。
這理事官被摁倒在地,仍舊大聲喊叫道“祁歸元,你敢如此對我,戰王不會放過你的!”
祁歸元不禁冷笑,“原來是戰王的走狗,難怪敢叫的這麼大聲!不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叫得越大聲,死的就越快!”說著,祁歸元便走了下來,直接抬起屠龍鍘刀,大喊道“給我將他壓過來!”
那理事官看祁歸元抬起屠龍鍘刀,頓時麵若死灰,驚聲呼喊道“祁歸元,你不能殺我,我姐姐是戰王的寵妃,你不能殺我!”
祁歸元冷笑著說道“這中州皇都,就沒有老子不敢殺!”
說話間,這理事官便被摁在了屠龍鍘刀上,祁歸元手起刀落,直接將他斬成兩節。
眼看著被濺了一身血的祁歸元,宗人府的官吏,各個都被嚇得麵若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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