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荊厲也好不哪裡,他是生生被劈斷了一條手臂,鮮血流了一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衝出了雷霆,急急遁逃。
至於那魂嬰修士靠得最前,而姬文的目標正是此人,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機會逃走。不過他畢竟是魂嬰修士,肉身和漢力都要遠超姬文。此時他更是猶如困獸之鬥,反撲姬文。
“狂妄的崽子,拿命來吧!”魂嬰修士目眥俱裂,大刀揮得獵獵生風。巨大的差距,姬文那是連刀的軌跡都捉摸不到,更彆說上前襲殺了。
不過這都重要,而姬文也未想過要與其正麵戰鬥。他頂著無法鼎向著魂嬰修士壓去,大刀瞬間就劈在無法鼎上百刀,姬文被反震的都快要失去意識了。
“給我死吧!”姬文怒喝到。忽然間在無法鼎上突然間就湧出了一團漆黑如墨的濃煙,正是鬼手百屠的毒霧。毒霧瞬間籠罩了魂嬰修士,也像是魂嬰修士主動的衝入到濃霧之中。
…
“這是鬼手百屠的毒煙?”待得那魂嬰修士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他已經吸入了好幾口。若是在平時,憑著他那魂嬰境的修為,這些毒煙根本就不可能傷得了他,可如今卻不一樣了。現在的他是重傷頻危,哪有能力的驅散這些毒煙。他的身體從內腑開始融化,黑色的血液恐怖非常。
“好狠的小子?”全身爛得隻剩半截身軀的魂嬰修士殘存著最後一口氣恨恨的說到。
“自作孽不可活!”姬文剛猛的一拳轟下,將他的腦袋轟得粉碎,收起對方的乾坤寶袋抽身離去。
這裡畢竟是次鹿高原,民風彪悍,爭鬥更是不見其鮮,但也會引來彆有用心之徒,還是先行離去為妙。
果然,在姬文他離開兩刻中後,十來人騎著高大的妖獸接近,但當他們沒發現任何寶物時,又迅速的離開,真的可以說是來去如風了。
姬文一離開,便戴上了麵具,改變了容貌,接連的大戰他也是難以吃消,還是先暫時找個地方養好傷勢再離開也不遲。
次鹿高原這小小的地方就七八個宗門,但最強大的當為兩個三流宗門洛水宗和巨鹿門。
兩在宗門把持著次鹿高原東南兩地,至於其他區域則是被其他不入流的宗門占據。
整個次鹿高原,僅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城池,名為朱厭城。
朱厭城是由巨石壘成,很有一種荒古的氣韻。而且朱厭城由來已久,在大秦仙國立國之前就已經存在了,至於它名字的由來,也已經無從考究,也許是因為次鹿高原那朱厭的傳說吧!
姬文還未進入朱厭城,就看到城牆上活靈活現的浮雕,那是一個白首赤腳的巨猿,仿若就是活過來的傳說中的朱厭,也不知是何人有如此偉力,能完成這樣的神作。
城時的驛站倒是不少,姬文隨處找了個地方,便靜心住下,調養身心。
姬文不願意浪費時間,他的行蹤遲早會被發現的。依他現在的情況,這西域之地已經不是他所能久呆的了。若是猜的不錯,各方勢力恐怕現在找他找瘋了吧。
在驛站中,姬文一遍又一遍運行著千錘百煉法。九葉白玉蓮雖能快速治好了他的傷,但他卻沒有選擇那麼做,畢竟九葉白玉蓮的珍貴是不必考慮的。
兩天之後,消耗了大量的元石之後,姬文的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而他的一身修為也凝實了許多。幾場大戰下來的領悟也消耗鞏固了,法相七重境的突破也近在眼前了。
像朱厭城這種小城,是沒有空間傳送陣的,所以姬文就隻能靠著雙腿趕路了。走在城中的街道上,姬文所聽到的大多關於自己的消息。
“也不知那個姬文現在躲在何處?”
“說不定死了呢?聽說了他可是掉入了空間亂流中啊?那種地方可不是一個法相境的所能熬過來的。”
“那可未必!”有人不認同的說到,“他連昆侖仙山的天才弟子華一臨都能擊敗,能從空間亂流熬過來,也未無不可能啊!”
“不錯,他一個散修卻能打破萬古鐵律,從武者破入法相境,這空間亂流又如何能傷得了他呢?”說話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白齒紅唇,肌膚如玉。說話之時,眼裡充滿了崇拜之情。
眾人一看來人,連忙起身拜見“原來是洛水宗的燕少宗主,失禮失禮。”
“聽少宗主的意思,似是對那姬文極為看好啊!”
“當然,一個如此了得的英雄人物,怎麼可能會被空間亂流所困呢?”這少年郎其實是洛水宗當任宗主的四女燕小四,她的前麵是三位哥哥,而燕小四為人活潑靈動,人緣卻是極好。
姬文不知其中隱秘,看著眼前這個“少年郎”,倒是有些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