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又死了四個…哈哈…”司日的熱淚盈眶,抒發著多年來的怨恨。而他完全沒有察覺到,在他身後的劉明和餘潔兩人的嘴角卻在此時勾起了一抹笑意。
司日他緩緩的輕身,可就是這一下子,他的雙腿也突然間一軟,直接就跪倒在地,臉色登時就大變了。
“怎麼會這樣?我中毒了?”司日他回過頭來,望著那一臉奸邪的劉明和餘潔製質問到,“這是什麼意思?”
“哼……我們陪你玩了這麼久,什麼也該夠了吧。”劉明邪惡的笑到,“真想不到你一個煉氣士防範力這麼的重,所幸的是你還是著我們的道了。”
“你們這是想要背叛我?彆忘了……”漸漸的他的神誌都有些迷糊起來,整個人都頭眩目暈的,精神根本無法集中。
“嗬嗬……彆浪費力氣了,這是我們特意替你準備的毒素,無色無味,雖然也傷不了你的性命,但卻能讓你在一段時間內失去反抗了。”劉明解釋到。
“師兄,不要再多說了,我們先找到控製我們的禁製再說。”餘潔也是激動開口說到。
兩人在司日的身上翻找了一遍,終於將那設有禁製的晶石給找到了。
“來……讓我毀了他。”餘潔神情激動,終於要從司日的奴役中解脫出來了。
“不可……”劉明即時阻止到,“你敢確定毀了此物之後,我們還能活著嗎?”
“這……”餘潔一下子就臉色難看得緊,他立即問到,“那我們該當如何?”
“先離開,回門中看門主他們是否有辦法。”劉明說到。
餘潔點了點頭,接著又說到,“那他呢?可要除掉。”
“不行,他對我們還有大用。若是將其帶回門內,說不定門主還賞賜呢。”
“師兄所言極是,這可也是一個大寶貝啊。有他作賭注,即便是門主也不能遷怒我們了。”但餘潔轉臉又想到,“那他的那個師尊如何對付?”
“待我們解了身上的禁製,先躲他一年半載的,就不信那人找得到我們?”
司日他聽著兩人的對話,心裡雖然憤恨,卻動又動不得,就連精神也難以集中,隻能任由他們施為。同時,他也極為惱怒自己太過鬆懈了,竟然不知不覺的就著了兩人的道,而辜負了師傅對自己的期望了。
就在他們兩人要扛起司日就此離開之時,遠處又飛馳而來兩尊強大的身影,卻是司家的兩個源丹境修士司仁和司政。
劉明和餘潔兩人滿臉驚駭的,禁不住倒退了半步。他們心中著急,哪裡會預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司家的兩尊源丹境竟然會出現的。
“殺了我司家的弟子,就這麼想著離開了嗎?”那司仁冷聲說到,當他們看到地上四具屍體時,那眼中的怒火已經難以遏製了。
“好一個千毒門既敢動我司家人。”司仁憤恨的說到。
“不……不是我們做的,殺你們司家弟子的是他。”劉明和餘潔不由的膽寒,立即就指著地上的司日說到。
“真當我們是傻子嗎?”司仁冷聲說到,“沒有你們兩人的毒藥,就憑他一個煉氣士還能傷得我司家弟子?”
“說吧,你們想怎麼死?”司政更是簡潔。他緩緩的拔出長劍,朝著兩人緩緩的逼了上去。
劉明和餘潔兩人早已經膽寒,此刻更是沒有了反抗的念頭,拋下司日,轉身就朝著遠處逃離。
“就這麼簡單的就想逃走嗎?”司政不屑的說到。幾個跨步之間就追了上來,長劍無情的斬下。
“不……不要……”兩人憤力的抵擋。沉重的力量同時的就將兩人給砸了下來,撞出了一個巨坑。
“你……”兩人氣極敗壞的,他們緊握法兵,也根本沒有打算就此束手待斃。
“還有點能耐。但是卻很自不量力。”司仁他們嘲諷到。
司政再一次舉劍殺來,直刺兩人的心窩。
隻是千毒門門人大多都是擅使毒,在正麵殺伐之上還有有些欠缺。而司仁司政他們也早早有防備,他們根本也是有毒難施。死亡的氣息蔓延而上,數招過後,兩人的心口都被司仁和司政兩人給洞穿了。死之時,臉上還掛著恐懼,目瞪口呆的,難以置信的模樣。
“哼……千毒門也配敢我司家的攖鋒。不自量力。”
司仁兩人扭頭就看向了一邊的無力癱軟的司日,臉上認過一絲冰寒和冷笑“司族的餘孽,你隱藏的可真的夠深的啊。”
他們一臉貪婪的看著司日說到“心神術啊……哈哈……沒想到最後終究還是要歸我司家所有。”
司日憤恨的看著兩人,沒想到最後還是落在了司家的手中。他憤恨的發出無力的嘶吼“想要我族的心神術,做夢。”
司仁司政也不生氣,他們一副陰邪的神情說道“回到我們司家,可就輪不到你了。我們有的是辦法。”
兩人剛要去抓司日之時,姬文的聲音終於響起,他平淡的說道“你們這是要將我的弟子帶哪裡去呢?”
司仁司政背後突然發麻,寒毛悚起,鬥大的汗珠從臉頰上滴落,神色蒼白的猛然回頭,便看到姬文從他們的身後緩緩走來。
他們兩人心中不由的一沉,神情緊張無比,對於姬文的出現,他們竟然是一無所知?對方的實力超乎了兩人的想象了。他們強忍著恐懼,聲音沉重的喊到“你是何人?敢來管我羿陽城司家的事。”
“嗬嗬……你們要動我徒弟,還不能讓我出手了。這可就太霸道了吧。”姬文聳聳肩,神色很是隨意。
“哈哈……笑話,就從未聽聞這小雜種有什麼師傅,你堂堂魂嬰境的前輩,也拉得下臉在這裡胡說八道。”兩人譏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