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說你病秧子嗎,莫不是還記仇了。
當然,這個時候,洛九完全忘記了自己先前不理人還用書遮臉假睡的情景。
反正就是,她可以這樣,你不可以,心中一來氣,洛九一抬手就向寧景撲過去,“彆睡,我還要問你事兒呢。”
寧景眼不睜,手卻橫空一抬,緊緊的抓住了洛九的手腕,分明看著病弱,可是力氣卻是極大。
洛九掙不開,眼底惱意不退,“有本事睜著眼睛說話。”
“病秧子,沒本事。”
“你……”
洛九有種咬到自己舌頭的感覺,卻還是道,“謝家那兩塊令牌怎麼回事兒?”
“問謝九。”
寧景冷冷的,就是不眼眼,可也不鬆手。
“行,我這就去問謝九!”
洛九抬手一揮,轉身就要跳下馬車,可想象中的行雲流水沒有實現,身子倒是轉了半個彎兒,可手腕還在人家手裡拽著呢。
“得,這位大爺,不就說你病秧子嗎,能不能大度點兒,我難道說的不是事實,你彆扭個什麼勁兒。”
洛九也是服氣了。
這脾性如此大,還想讓她傾心,美得你。
“你向我道歉了?”
寧景卻抬眸看著她道。
洛九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古古怪怪的看著他,“道歉?”
“那我就不追究了,你坐下,我和你說。”
洛九……
莫名其妙的就是重新坐下了,還豎起耳朵,聽他說。
隔壁馬車裡,謝九把令牌揣好後,就覺得有兩道視線緊緊盯著他,驚得他立馬護住胸口,“你們兩個彆打這個主意啊。”
“不打。”
“對,我們不打。”
乾煞和坤煞,兩人如同了轍的同時抬手捧著小臉,眼裡忽然和出同情,“不過,你要看好它,有人會打它主意的。”
“誰?”謝九一驚,哪裡有方才對著洛陽王府人的高傲,氣勢低到了塵埃。
乾煞和坤煞又同時抬手,指著馬車外,正是隔壁洛九方向。
謝九緊了緊手。
完了,看來要保不住。
洛九是對這令牌起了心思,不過也不沒到要失過來的地步,而是對那些洛陽王府的囂張之勢有些諷刺,算算時日,也差不多了吧。
……
兩日後。
一道消息傳遍京中大小巷。
一大清早,洛陽王府收到一具屍體。
上麵還留有一封書信。
“彆惹我!”
上書三個字,囂張至極!
與此同時,又緊挨著,一具一具屍體接踵出現,同樣留信“彆惹我”三個大字。
洛雪接到消息後,那麵色終於是不好了。
這些人可都是她辛苦經營,一直以為能暗中窺伺雞肉莊,溫曾想,卻早就被被人給拔了腳。
送屍體就算了,還直接送到了洛陽王府。
是個人都知道,她如今並未住在洛陽王府。
洛陽王府手段不差,能查不到這事兒?
這是打臉打得人骨髓發寒。
洛雪氣得指甲都掐進了肉裡,“真是好個雞肉莊大掌櫃的!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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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雪表示,我也好難啊